雖然現在還沒有衙役上門,也就意味著蘇家並沒有報官。
但這種事情只會越想越氣,說不定哪天蘇老爺子想通了,不顧情面地選擇報官呢?
不管怎麼說,還是儘早離開為妙。
不一會兒,修無缺就穿上一襲黑衣,帶著酒兒走出了老宅。
雖然傷勢還沒有痊癒,但光看行為舉止,根本看不出修無缺是一個傷員。
兩人來到街上,隨後就開始採買必備的東西,乾糧、換洗衣物、以及最重要的地圖等等。
傍晚時分,兩人帶著一堆東西,還有一匹勉勉強強能夠稱為健壯的白馬回到了老宅。
兩人略顯疲憊地把東西放到桌上,酒兒立即倒水遞給了修無缺:“公子喝水。”
“嗯,你也喝點。”
一飲而盡後,修無缺就來到院內,眼泛精光地看向了白馬。
仗劍天涯,怎麼能少得了駿馬呢?
可惜的是,這匹白馬根本稱不上神俊。
身材略顯纖瘦,雙眼泛著無神,莫名之中還透著股病秧子的感覺。
不過修無缺也沒有辦法,他從蘇家離開算得上是淨身出戶,身上唯一的銀兩都是從枯柳道長身上摸來的。
採買完必備的物品後,修無缺的銀兩就所剩無幾,只夠買檔次最差的馬匹了。
挑來挑去,也就這匹白馬能入修無缺的眼。
看看馬兒,準備準備行囊,夜色悄然而至。
簡單洗漱後,修無缺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看到酒兒已經躺在了床上。
“酒兒,你怎麼在我的床上?”
酒兒從被窩裡探出頭來,眨著軟萌動人的眸子說道:“我給公子你暖床呀。”
修無缺輕輕挑眉,說道:“我不用你暖,去睡吧。”
“可是.酒兒就只收拾了這一個房間,今晚理當貼身伺候公子。”酒兒一臉單純地說道。
“嗯?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修無缺的雙眼忍不住瞪大,突然有些想歪了。
好呀!你個小丫頭果然是饞我的身子!
酒兒當即自責地低下頭去,有些委屈地說道:“酒兒沒有偷懶的,只是昨夜忙著照顧公子,只來得及打掃這裡。”
看著酒兒我見猶憐的模樣,修無缺的心當即一軟,忙安慰道:“我沒有責怪酒兒你的意思,只是孤男寡女的.這不太好吧。”
誰知酒兒卻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道:“奴婢本就是公子的通房丫鬟,以前是小姐不允許,奴婢才沒有上床伺候。”
“如今不用聽小姐的,自然要全心全意地伺候公子。”
這麼一說,似乎挺合情合理的?
修無缺不由一愣,轉而心一橫,躺到了酒兒的身旁。
真是的,男子漢大丈夫,竟然比一個女人還扭扭捏捏,真是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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