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還是陳老聰慧,大廈適合我們的娛樂,就麻將,圍棋,象棋,這些我都不會。您說說,這麼大的一個大廈,連副撲克牌都沒有,像話嗎?”蔡娟花邊說邊笑,臉上的褶子跟著顫動。
“您看能不能讓人手工做副撲克牌出來,給大家解解饞?”
陳老頭有原則,不會輕易決定大廈物資的歸屬,就連一張普通的紙,他也會告知屠舟舟,登記入賬。
眼底閃過一絲糾結,儘管蔡娟花的需求不涉及必要物資,但陳老頭這些天聽屠舟舟提過好幾次大廈的物資情況,非常為難:
“如果不是特別必要,就先一切從簡吧,大廈的物資非常有限,紙跟筆也省著點用吧。”
蔡娟花覺得這沒什麼,屁股朝陳老頭旁邊挪了挪,不死心地繼續說服:“哎呀,陳老,撲克牌而已,浪費不了物資,我又不是來問你要吃的。”
“就撕幾張大小一致,觸感偏硬的紙,上面再寫幾個字,不就可以完工啦?”
若非教學區域命令禁止撕筆記本內的紙張,蔡娟花在學紡織知識的時候,就想撕一沓出來,然後做一副牌去找人打了。
就算蔡娟花用盡口舌,不停地朝陳老頭說好話,他依舊不為所動。。
“不用找我,我不會過度干涉大廈的物資。”
蔡絹花磨了陳老頭半天,實在說不動他,悻悻離去,心裡想著明天再來一次。
這段時間大廈生活好了,她的打牌癮又犯了,說一次不行,那她就多說幾次。
沈若苒站在牆壁後面,等蔡絹花離開之後,走過去敲了陳老頭的門。
“誰?”
“陳老,是我,一個多月前我們見過的。”
總算盼來了。
陳老頭激動地開啟辦公室的門,臉部漲得通紅,一雙手急促不安地搓動。
“您,您來了,快進來坐。”
陳老頭第一次見沈若苒的素顏,微微一愣,“大廈管理者,您長得真俊啊。”
老人家誇讚容貌好看,通常會用俊來代替美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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