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這裡突發大火,燒死了百餘人,聽說屍首都燒成了灰……
一男一女和蘇察擦肩而過,正疾步走向黃金賭場門口。
男的乾瘦高個,穿著精緻格子小禮服,一面走一面手帕掩鼻,同時還給身旁的蝴蝶長裙女透露著內幕訊息。
蘇察注意到蝴蝶長裙女胸口彆著一枚太陽勳章。
“庫珀先生,您說的這些情況在調查報告裡都沒有,您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蝴蝶長裙女疑惑問道。
說完覺察到有人窺視,便扭頭向蘇察這邊看來。
蘇察連忙佯裝找人,東張西望地四下亂看。
“蝴蝶小姐,請你不要質疑一個聯獲三屆獬豸獎章的調查員的職業能力!”
被稱為庫珀的瘦高個小有得意。
黑夜調查局是孟婆城處理一切犯罪的最高組織,而獬豸獎章是黑夜調查局每年頒發給最佳調查員的獎勵勳章。
視線從蘇察臉部劃過,蝴蝶女已然清楚記下這個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的可疑人員。
“庫珀先生,我想您是誤會了!”
蝴蝶女回過頭,心說也就是你才拿獬豸獎章壓人,換作局裡其他人,怕是會不好意思呢!
她是光明教堂的修女,光明教堂和黑夜調查局同樣擁有處理一切犯罪的權利,這是光明教立教之初就定下的。
“呼”蘇察輕吐一氣,身上針扎的異感隨著對方回頭須臾消失。
“這異感應該就是對方腦洞裡的那根銀針帶來的吧!”蘇察心有餘悸想著。
他剛才發現,蝴蝶女在打量他時,頭頂莫名出現了一個噴吐紅光的腦洞。
在拳頭大的腦洞裡,一根銀色繡花針浮浮沉沉。
倆人來到賭場門口,原本站著的幾個灰頭土臉的人在看到蝴蝶女胸前的太陽勳章後,臉色須臾變得難堪起來,甚至帶著猙獰。
絲絲縷縷的黑霧從幾人頭頂腳下詭異冒出。
當然,這些黑霧只有佩戴光明勳章的蝴蝶小姐才能看到。
“你們四個跟我走一趟,接受無上神主的光明審判!”
蝴蝶迅速搶前一步輕斥。
在孟婆城,教堂有無上的審判權。
落後半步的庫珀微微皺起眉頭,在他來前,局裡有過交代,行動一律以教堂為先。
但對方這樣不留情面的明爭,多少還是讓他心有不爽。
“我們不走,賭場經理欠我們的血汗錢,我們跟你走了,錢怎麼辦?”
四人中為首的一人面生戒備,向後退了兩步,擺出一副極力抗拒的姿態。
“昨夜8點,你們四人混入賭場,隨後賭場發生三起命案,再之後賭場突發大火,我有理由懷疑這一切和你們四個有關!”
蝴蝶面無懼色,尤其對面四人中有兩個身材壯實個頭極高,帶著一臉兇相。
“拿出證據來,教堂也不能亂抓人,神主是站在我們教眾這邊的!”
對方雖然畏懼,但總歸面對的是一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即便對方胸前佩戴著代表秩序的光明勳章。
“對抗審判,我有權先斬後奏!”
蝴蝶一手按在胸前的光明勳章上,神色冷漠下來。
“臭婊子……”
為首的見勢不對怒罵一句後,四人掉頭拔腿就跑。
蝴蝶見勢,紅唇微動,就要動用殺招。
庫珀擺擺手示意蝴蝶稍安勿躁,望著四人飛奔的背影,嘴裡開始唸到:
“一!”
“二!”
“三!”
“木頭人!”
須臾,話音未落,已然疾衝出去的四人齊刷刷停滯下來,任憑對方怎樣掙扎,兩條腿依舊牢牢焊在地上一般。
距離四人一步之遙的蘇察看的目瞪口呆。
“喂,老兄,你明明沒有中招,怎麼表現的比中招還要誇張?”
庫珀調侃著走了過來,視線在蘇察寫滿不可思議的臉上一掃而過,得意地挑了挑眉頭。
顯然,他是頗為受用蘇察這類“平民”如此這麼的“配合演出”。
和蘇察擦肩而過,庫珀緩緩走到跑的最慢的一人身前,誠摯躬身行禮,起身笑道:“感謝萬能的神主,給我年底的業績加分!”
被搶了單的蝴蝶臉色不悅,冷哼一聲。
兩人分別隸屬於黑夜調查局和光明教堂,雖然井水不犯河水,但關係遠比明面上要複雜,畢竟雙方在部分業務方面存在重迭競爭。
“賭場裡面情況複雜,可能會有貓麵人設下的陷阱,你我要是這麼毫無準備地進去……”
蝴蝶攏了攏長髮說道,好似轉眼就將剛剛的吃癟忘了個乾淨。
“貓麵人是你我的老對手了,像這種簡單的殺人縱火案,那個傢伙怎麼可能感興趣!”
庫珀搖搖頭,心說貓麵人在孟婆城出現的這幾年裡,可是將教堂和調查局折騰的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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