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扒拉你啊!”
“那這隻手是誰的?”
蘇卿問完這句話,突然愣住了。
搭在她小肩膀上的手掌明顯透著歷經滄桑的厚重,甚至還帶著淡淡菸草的味道,她能輕易感受到對方手掌裡滾燙的溫度。
這是二哥蘇白不輸女人的纖纖玉手截然不會有的。
“是爸爸!”
蘇卿驚喜一轉頭,果然看到爸爸蘇鼎孔武有力的身影,和那標配的絡腮鬍。
“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不在家的這幾天,媽媽和二哥一直欺負我來著!”
蘇卿不愧是能拿奧斯卡小金人的演技派,這一轉臉的時間,就能做到驚喜,開心,難過,鬱悶集一體的複合性表演,關鍵是“觀眾”爸爸還特買賬。
“神主啊,快瞧瞧吧,誰招惹到了我親愛的寶貝,我要用皮鞋狠狠問候他的屁股!”
蘇鼎寵溺地揉了揉蘇卿的小腦殼,偏頭衝身旁像根木頭的蘇白眨了眨眼。
然後沒看到蘇白的反應,就又皺了皺眉。
“女兒才是老爸的小棉襖啊!”
蘇鼎一面享受著父女情深的幸福時刻,一面想著要不要帶蘇白去找老神父做個“神鑑”,鑑定一下這根木頭究竟是不是他的兒子。
蘇白站在一旁,看著父女情深的這一幕,默默推了推眼鏡。
“戲精”蘇卿緊緊將小腦殼扎進爸爸懷裡不願撒手,她明白這個時候只要不提太過分的要求,自己就能輕易得逞。
“爸爸,蘇白把你藏私房錢的地方告訴了媽媽!”
蘇卿突然主動檢舉接發。
“……”蘇白莫名感覺形勢不對。
“是嗎?我親愛的寶貝!”蘇鼎拍了拍乖女兒的後背。
“嗯!我親耳聽到的!”蘇卿肯定道,還委屈地抽了抽鼻子。
“蘇白……”蘇鼎偏頭叫了全名。
一般這種情況,叫全名的往往意味著要遭殃。
“媽媽,爸爸回來了!”
蘇白迅速叩響門板。
然後長吐一氣。
屋裡,嬸嬸朱蒂拿著雞毛撣子站著,看著沙發對面的侄子蘇察,積攢半天的怨氣終於找到了爆發口。
不是她追不上侄子蘇察,而是蘇察站在那裡讓她這個嬸嬸打,但不知為何她竟然下不去手,尤其看到蘇察臉上莫名的笑容,總感覺這種笑容像極了她曾經的爸爸老卡爾寵溺自己時才有的。
這種感覺讓她既懷念,又憤怒。
自己可是他的嬸嬸,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在自己發脾氣的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這時,門板被叩響,隨之傳來兒子蘇白的聲音。
“讓那個沒良心的混蛋滾,最好帶上這個狼心狗肺的侄子!”
嬸嬸朱蒂衝門口吼道。
之所以對侄子蘇察的喜新厭舊錶示憤怒,是因為曾經的蘇鼎也險些做出類似的事情,不過被她巧妙地掐滅了剛剛燃起的小火苗。
悲喜無法相通,但可以共情。
所以,當她聽到侄子蘇察的心聲時,立馬就想到了曾經的自己。
當然,除了共情之外,還有另外一層原因,麗娜的家族背景很難讓人忽略。
如果侄子蘇察攀上對方,甚至做個贅婿,那她這個嬸嬸立馬就會身份倍增,以後再去赴宴也不會再受局長太太什麼臉色看了。
畢竟,神權高於一切。
房門被推開,臉色尷尬的蘇鼎走了進來。
“叔叔!”蘇察如遭大赦藉機開溜。
房門被蘇察懂事地輕輕帶上。
“偉大的神主,我蘇鼎何德何能有此賢妻,我相信這是您的旨意,我願意死後侍奉在您左右!”
蘇鼎手按胸口發了神誓,然後主動上前,靠近,再靠近。
嬸嬸朱蒂眼眶一紅,剛要開口說話,便被一雙溫熱的雙唇緊緊堵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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