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在他這看似毫無功底的一筆之下,眼前的景象轉眼之間就急劇變化。
鍾笙只覺得的眼前一花,再接著他就發現自己此時站在了教學樓樓頂,可惜的是,視野不是很好,遠處的操場若隱若現的,而且連一陣風都沒有,一點都沒有身處高處的刺激感。
並且林強不見了,劉全也不見了,那幾個小鬼也不見了,在他面前只有一桌一椅一筆,一紅衣而已。
“那個,其實吧,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個好人,要不這樣,你放我出去,然後我把你的故事寫成書,然後傳播出去,然後廣為流傳,贏得世人的稱讚,如何?”
鍾笙帶著商量的口吻問道,他現在有點怕的,倒不是怕自己會怎麼樣,只是擔心鬼姐姐一會出來不知道怎麼下樓怎麼辦,這個樓頂可沒有樓梯下去的。
搞不好她會選擇從這裡跳下去?她摔著了沒事,自己腿斷了痛的可是自己的啊。
想著他又朝樓頂邊緣靠了靠,伸長了脖子往外瞧了瞧,嗯,這高度,腿肯定是斷不了的,但是他人估計也沒了。
“怎麼,你想從這跳下去。”紅衣男把剛才畫的那張紙揉成一團球扔了出去,又重新磨了一下硯。
“喂,不是啊,你為什麼要選擇在樓頂啊,要不要我換個地方,你看那邊怎麼樣,小花園啊,多麼浪漫的地方。”鍾笙從邊緣縮了回來,雖然這裡沒風,但一不小心掉下去就好玩了。
“好了,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站那吧。”紅衣男磨好了墨,重新提起筆,蘸了蘸,“讓你個大佬跟他們玩玩的同時,我也想試試這個鬼的一個能力。”
說完,毛筆筆尖落在了紙上,開始慢慢的移動。
只是這一下,鍾笙感覺有股奇怪的力量正在窺探自己,彷彿就像是在一件件的剝他的衣服一樣,而隨著毛筆在紙上滑動的越多,衣服被剝的也越來越多
而唯一能造成這種感覺的罪魁禍首,可不只有眼前這個紅衣男嘛,果然,鍾笙還是判斷錯了,這不是變態,這是死變態!
“一隻女人的手,就是他之前露出來的那隻手。”此時紅衣男看著毛筆在紙上繪畫出來的東西絲毫不覺的奇怪,自己身體裡的這隻鬼的能力正如他所料的那樣。
而同時,鍾笙開始沒有那種被偷窺的感覺了,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疼痛感,“在左臂上!”
鍾笙趕忙撩起袖子看去,原本肌肉緊實的手臂,現在被一隻光滑潔白,還帶著一點藕粉色的纖細手臂給取代。
這是一個女人的手臂!
不,應該說這是鍾笙身體哪個鬼姐姐的手臂,一旦鍾笙使用她的能力,手臂就會變成這樣,原本只是手是那樣,但經歷了幾次和鬼的碰撞後,開始向著小臂蔓延,而此時正向著他的上臂蔓延。
而且以這個速度,不用多久,整條手臂都會徹底變樣,這也象徵著,厲鬼的復甦被加劇了。
“住手啊!你不要再畫了!”
關鍵詞,樓頂(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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