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集重盾。”
“以重盾推進。”
李堅沉聲道,臉上也是帶著一種怒意了:“我就不相信這個叛軍神箭手的箭還能夠穿透重盾不成。”
“是。”
聽到重盾二字,徐凱與顧成兩將也是點了點頭。
如今。
似乎真的別無他法了。
“這神箭手當真是不思皇恩,擁有如此箭術,竟不為朝廷效力,而是追隨燕逆造反。”
“他日拿下涿州,本將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李堅冷冷道。
能夠讓她一個堂堂都指揮使如此憤怒,可想而知他對朱正是有多麼恨。
而此刻!
南軍大營外。
雖有崗哨巡視,但因為兩次戰敗之舉,而且在諸多南軍戰將看來,如今叛軍都是以防守為主,不可能出城,所以哪怕有崗哨巡視,也是並沒有那麼嚴謹。
而在大營內。
因為大敗之後,軍官缺失過多,也是造成了諸多混亂。
傷兵營內更是一片哀嚎不斷。
但此刻!
漆黑的夜幕之下。
相隔南軍大營不過四五百步,一支騎兵正在緩慢的靠近著南軍大營,腳步極緩,儘可能將聲音壓低。
而南軍大營內本就是一片喧鬧,所以也讓這本該寂靜的夜色變得吵鬧。
大營的幾個崗哨上。
南軍值守的兵卒也是哈欠熏天,十分疲乏,但只能強撐著看著前方。
從戰將的鬆懈,自然是影響到了兵卒的鬆懈。
畢竟從上到下都覺得,他們是主攻,叛軍勢弱,怎麼可能敢出城來偷襲?
“曹大。”
“你有沒有看見前面有什麼東西在晃啊?”
一個崗哨上稍微清醒一點的哨兵凝視著前方的黑濛濛,總感覺看到了什麼東西在移動似的,而且也能夠聽到一些踏動的小聲音。
“李蛋子,你可別胡說。”
“現在除了鬼,沒有什麼東西晃悠。”
“將軍都說了,叛軍現在就是強弩之末,遲早會被我朝廷天軍鎮壓,叛軍現在害怕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敢出城?”
“抓住機會睡一覺吧,說不定明天又要攻城了。”另一個相鄰哨位的兵卒睜開眼看了一眼,沒好氣道。
對此。
那個開口的兵卒定睛向著前面看去,真的看見了什麼東西在晃悠似的。
“難道真的是我太累了,看錯了?”哨兵揉了揉眼睛,然後再次定睛看去。
這一看。
朦朧間。
許多騎兵正在緩緩向著他們大營移動而來,越來越近,已經只有不到兩百多步了,哪怕是在夜色遮掩之下也可以看到幾分朦朧了。
“不…不好……”
哨兵驚恐失色,心底大驚,可剛想要開口。
只見在那無數朦朧騎兵的最前方。
一個將領已然提起了弓,在弓上已經搭上了七八支箭矢。
砰的一聲。
弓鉉在這夜幕之下驚響。
只是瞬間。
神臂弓上的八支箭瞬間破空而出,直接向著這南軍大營前的八個哨位激射而去。
不等那個哨兵喊出來。
噗呲一聲。
一箭穿喉。
而那些相鄰哨位上的幾個哨兵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利箭穿喉,當場被斃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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