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晨,全氏讓女兒林文婧出門去菜拔兩顆菜烙餅子,林文婧發現一人抱著她家院牆邊的歪脖子樹。
她好奇走過去瞧,只是這一瞧瞧出自己一輩子的內向。
只見她的三叔林長治雙手環抱大樹,雙腿緊緊夾住大樹,上下起伏,閉著眼,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
褲子褪下,露出白花花一片。
林文婧嚇得花容失色,驚聲尖叫。
尖叫聲驚醒四鄰,大家以為又是野獸下山,忙天慌地拿著傢伙出來,全氏聽著是女兒的驚呼,第一個衝了出來。
只是這一看,她恨不得洗瞎自己的眼睛。
來幫忙的人發現不是野獸下山,而是比野獸山下更加稀奇的事,紛紛跑過來圍觀。
一傳十,十傳百,流言像風一樣長,很快全村上下一百眾人皆知,林長治把那樹那啥那啥。
可憐了那棵樹,好好的遭了無妄之災。
林文婧被全氏拉了回去,隨後趕來的林長治媳婦沷天搶地,又罵又打。
林長治還是沒醒,林長友氣得上前將他褲子提上,又狠狠給了他兩耳光將人打醒。
林長治醒來,不明所以,滿嘴酒氣衝著哥哥發火。
“你為啥打人?”
“丟人現眼的東西,你都幹了什麼?”林長友指著弟弟,
“我幹了什麼?”林長治大吼,突然地他臉色從難看到逐漸痛苦,眾目睽睽之下捂著襠處發出淒厲的慘叫。
“好痛,痛死我了,救合。”
林家的熱鬧與喬家無關,她們身處村子邊緣,又無親朋好友相告,自然不知林長治昨夜和一顆歪脖子樹睡了,並用力過猛下邊受傷嚴重,已經送去鎮上大夫處。
喬葵和喬婉兩人用了早食後就開始種植藥材。
喬葵上次翻的十畝地都沒有種完,昨日蔣二勤三十人又開墾了十畝地出來,均是按著喬葵的要求,把碎石敲碎了鋪成石徑小道。
上一次喬葵選的五種藥材均發芽,每一種都有兩百來粒種子,分栽起來是個大工程。
好在,喬葵提前澆了靈雨,土地溼潤鬆軟,栽種起來容易,兩人埋頭在地裡忙活,田杏花婆媳也抽空過來幫忙。
田杏花還笑:“葵妹子勤快,居然早早給地澆了水,以後這些活讓我家那個來,他有的是力氣。”
田杏花心思活,喬葵這片地方大,以後肯定會請人幫忙的,她這是提前給她家攬活了。
喬葵點頭,蔣家幫過喬婉,回報一二也無不可。
田杏花見了,心裡更加高興,以後的活計有著落了,於是幹活更加賣力。
還給喬葵提了不少建議。
山上經常有野獸下山攻擊人,禍害莊稼,建議她從山裡砍些荊棘下來種植在邊緣,對野獸下山有阻擋作用。
還可以砌石牆,不過工程過大,不建議。
喬葵對荊棘感興趣,心裡也有了主意。
喬婉在一邊聽著,想到娘要吃肉食,於是問道:“田嬸,哪裡有賣小雞小鴨仔,還有兔子,我們要買些。”
田杏花道:“這你就問對人了,我家有做這個生意,前而剛好孵了一批可以出來,你要多少,五十隻夠不夠。”
喬婉聽得一愰,不由道:“田婉你家還孵來賣啊?”
田杏花不在意道:“這有啥,只要能掙錢的生意我們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