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件事就是我讓安安做的!”
檀辭眉心的摺痕加深:“他一直那麼喜歡你,你卻讓他誤入歧途?”
“我確實是蠢,也確實笨,想不出其他什麼的辦法,就只能藉著安安對我的信任,讓他幫我做這件事,然後擠掉暖暖,我好去公司做你的秘書……我只是想以最普通的身份陪在你身邊,我絕對沒有其他的歪心思!”
說完,她偷偷去看檀辭的臉色,只見他的面色越來越陰沉。
唐婉暗道一聲不妙,以為是自己賣慘賣得不夠,繼續打親情牌:“阿辭哥,還記得嗎?當時我哥哥還在的時候,你們兩個人互開玩笑,我說我學習不好,你就說不好也沒關係,可以去你身邊做秘書。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等你給我這個機會。可是我等啊等,卻只等到了你和別人結婚,讓你的妻子做你秘書的訊息,沒有等到你垂憐我一眼。”
說了那麼多,連手中最大的王牌都給搬了出來,卻不想檀辭依舊是那樣一張冷冷的臉。
“你想進公司或者到我身邊工作,大可以親自開口向我說。不必做這種手腳,貶低了自己,也毀了別人。”
“實則不然。”最應該生氣的蘇暖卻在旁邊笑意盈盈地開口,“你有這麼正的主意,怎麼不早點說。”
唐婉的表情僵在了原地。
她除了給自己解除危機之外,這番話更是為了膈應蘇暖,卻沒想到她的反應和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她甚至有一瞬間懷疑,蘇暖是不是裝的。
卻沒想到下一秒,蘇暖臉上笑意更深:“下次別用這種歪主意了,損人不利己,安安也要跟你學壞。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給你走個後門,一千萬給我,我把位置讓出來給你。今天錢到賬,明天你就是檀氏的高階秘書,你覺得怎麼樣,唐秘?”
唐婉的表情越發僵硬,她都有點懷疑,在檀辭身邊當秘書不是什麼好差事了。
檀辭更是一張臉如墜寒窟,眼神兇的能殺人。
他反手拽著蘇暖的手臂,強行把她拉出了病房,狠狠把人抵在牆上,厲聲開口:“你什麼意思?我還活著,你當著我的面公開交易自己的位置,你當我是什麼?”
“我還能當你是什麼?無能的丈夫,失職的上司,劈腿的渣男,和不分青紅皂白的混蛋!”蘇暖點著他的胸口,一字字地開口。
檀辭的大手一把將她為非作歹的手指抓住:“現在不分青紅皂白的人是你。剛才是誰張牙舞爪的說要讓她解釋清楚,現在有利可圖,就不打算追究了?原來在你眼裡,安安是否被帶壞並不重要,你只在意你自己。”
“好啊,那我現在可以追究,她的行為涉嫌誹謗,你給我把她送到警局,讓她和我吃一樣的苦。”
她這麼一說,檀辭的表情卻更加不悅:“她是病人。”
蘇暖實在是懶得噴。
她懶懶地開口:“你看,讓你把她送進警局裡又不肯。那我做好人好事把位置讓給她你又不樂意,你怎麼當了鴨子還要立牌坊?”
“把你的位置讓給她,你捨得嗎?”檀辭冷笑,“這麼多年來你鞠躬盡瘁,不就是真怕有一天我會把你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