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吃痛,拼命掙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繼續裝!”
檀辭冷笑,手上更加用力,恨不得將她粉身碎骨,“跟我離婚,就是為了這一刻吧,我看你眼光真是越來越差了,真以為那姓季的是什麼好東西?”
蘇暖趕緊下巴快被他捏脫臼了。
好端端的發什麼瘋!
她暗罵一句神經,狠狠踩了檀辭一腳。
可惜運動鞋的攻擊力太弱,男人只是不痛不癢地輕皺下眉,大手的禁錮絲毫沒有鬆懈。
蘇暖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穿著高跟鞋出門。
不對,她就不應該出門!
“明天安安看看我臉上的傷,一定會問,你難道希望我跟他說是他親生父親毆打的嗎?”蘇暖冷冷瞪著他。
“我什麼時候打你了?”
說著,檀辭還是鬆了手。
被他掐過的地方異常紅腫,他有些不自然地扯了下唇角,“嬌生慣養!”
“……”蘇暖真是無語了。
她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繞開檀辭,“你不是想知道我今晚去見誰嗎?見的就是在學校跟唐婉要錢的男人。”
“你繼續編。”
檀辭冷睨著她,滿臉寫著不相信。
“那個服務生是四年前給我下藥的人,現在去了萬豪,又打算找他幫你下藥是麼?這次目標又是誰?季慕禮?
你也不是頭一回幹這種齷齪事,沒必要把事情推到婉婉身上。”
“關季慕禮什麼事?”
“你說呢?”他橫眉斜眼,淺淡的笑意裡沒有別的,全是惡意。
蘇暖不是傻子,上下文意思明顯,她還推斷不出來?
“季慕禮和你一樣,都是屎,我看不上,更不會吃,唯恐避之不及,就怕沾上什麼洗不掉的臭味。”
她笑容甜甜,“檀總有出軌癖好,我沒有。就算有,也是我的私事,跟檀總沒有關係,你只是一個前夫。”
檀辭冷笑一聲。
被罵了也不生氣,心情竟也意外地平靜下來。
“我是安安的親生父親,你再嫁,安安就會有繼父,誰知道繼父人品怎麼樣?會不會苛待我兒子?我插手是情理之中。”
強詞奪理。
蘇暖懶得跟他浪費口舌,男人的嫉妒心毫無理由。
離都離了,還管她嫁不嫁,嫁給誰。
兩人不歡而散。
檀辭沒再阻攔她離開,深夜別墅區不好打車,他派司機送她回去,等車燈消失,他撥出一通號碼。
“明天去處理一下那個服務員。”
他倏地又想起什麼,遲遲沒有結束通話通話,卻也不說話。
手機那端的人問:“還有其他吩咐嗎?”
“就這樣。”
……
翌日,把檀安安送到幼兒園後,蘇暖立馬來到李大地的住所。
門落了鎖,她拍門沒有人回應。
樓上有人探出頭,很不耐煩地吼她:“大早上的,敲敲敲,知不知道吵人睡覺了?”
“抱歉。”蘇暖後退一步,問:“李大地是住這兒嗎?”
“是啊,早上剛搬走。”
蘇暖一聽傻眼,“早上?”
怎麼就那麼巧?
那人打了個哈欠嘀咕著吐槽:“他大早上起來收拾行李,害我沒睡好覺,剛有點睏意,你又來敲敲打打,煩死了!”
“你知道他搬去哪了嗎?”
“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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