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克騰心中不安,他於是就站起身,親自去了李若生的審訊室。
李若生坐在審訊室裡,旁邊放著茶水,整個人顯得非常悠哉,沒有絲毫的緊張。
警察對他非常照顧,因為知道他的身份,也都得罪不起。
李若生看到柴克騰進來,連忙坐直身體,對柴克騰問道:“柴叔叔,我怎麼辦?”
柴克騰看到李若生有些焦急,臉上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事情比較難辦。”
“比較難辦是什麼意思?有什麼問題嗎?”
李若生忍不住忙問。
“剛才丁雲松和齊洪明都給我打電話,都在變相的施壓。”
“他們都給你施壓?”
李若生看到柴克騰臉色難看,就連忙詢問,臉上也露出了警覺之色。
“土們都開始施壓。”
“真是該死!他想要幹什麼?”
李若生忍不住憤恨的罵道。
“他們現在還盯住了花山的事,覺得花山的事情肯定與你有關。”
柴克騰故意對李若生說道。
李若生臉上露出思索之色問道:“他們什麼意思?難道想要讓花山的問題扯到我的身上?”
“花山的問題,也想要推到你的身上。”
“該死!這就是想要欲加之罪。”
李若生顯得非常憋屈不甘。
“不管什麼原因,現在事情已經變得很複雜。”
李若生也不傻,已經聽出柴克騰的話中言外之意,就試探問道:“柴叔叔,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覺得花山的問題與我有關?”
“我沒有懷疑你,我是以講究證據為根本,可現在的核心問題是丁雲松盯上了,齊洪明也盯上了花山的問題。”
柴克騰注視著李若生,眼神中都帶著深意。
李若生臉上表情開始變得嚴肅,手也握緊了茶杯,他感覺到柴克騰這是在審訊自己了。
心中有些不爽的李若生很惱火,可想到爺爺已經生病,他還是顯得很警惕。
於是就對柴克騰說道:“柴叔叔,我是真沒有參與花山的問題,都是李東林做的。”
柴克騰注視著李若生說道:“我第一次去抓李東林的時候,你專門給我打過電話,難道忘記了說過什麼嗎?”
“我……”
李若生被問得有些啞口無言,回答不上來。
“若生,眼前的問題,你應該意識到已經很嚴重,只是你打丁雲松這件事,丁雲松就不會善罷甘休,你現在想要再出去,都很難了。”
柴克騰對李若生聲音嚴肅的說道。
李若生目光不斷變化,臉上表情也開始變得糾結,一次次的開始變化,似乎在猶豫要不要交代?
柴克騰則是想要趁熱打鐵,繼續給李若生施壓,讓他主動承認。
“你今天做的事情,有些太低階了,被丁雲松拿到這個證據,根本就沒法翻身。”
李若生臉上閃過極度憤怒,“柴叔叔,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丁雲松已經專門給我打電話,非常鮮明的說不可能私了,所以沒有更好的方法。”
“欺人太甚。”
李若生語氣中還都是不服氣。
“你把丁雲松打了,丁雲松現在只是提出不肯私了,你就如此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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