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巴掌,只是從古至今最原始,但卻是最有效的羞辱手段。
人臉是一個人的外在體現,也是代表著一個人的形象。
對一個人的人臉扇巴掌,雖然說傷害性不大,但是卻是在同時羞辱一個人的肉體和精神。
一般是隻有上位者對下位者,或者強者對弱者,才有資格進行如此的羞辱來彰顯自己跟對方的差距。
這是從古至今不變的定理。也是所有人共同承認的潛規則,一般情況下無人敢違背。
而現在,眾人看到了什麼?
蕭星區區一個跟班走狗,竟然是敢對江家二小姐江如煙扇巴掌?
而且還是在當著他所有人的面大庭廣眾之下扇的。
他怎麼可能?
他怎麼敢的?
他不要命啦!
一下子,眾人都是彷彿在看恐怖一樣看著面前的蕭星,下意識的就是往後退了幾步,生怕是蕭星的血濺在他們身上。
在蕭星身後的江錦月看著自己面前蕭星扇江如煙巴掌的場面,一時間那是愣住了。隨後她也是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己的嘴角竟然是在不受控制的上揚。
江如煙此刻那是徹底的傻眼了。
她來這裡的確是想要激怒挨江錦月的打的,但是眼前這個不知名的跟班是從哪冒出來的?
挨江錦月的打,那可以上升到黨派之爭。
對她來講那是極為有利得的情況。
畢竟江錦月雖然不受寵,但是無論怎麼說也是她義父的唯一親女兒,對她這個義女來講是上位者。
江錦月羞辱自己那是理所應當,但是一但意氣用事動手卻是會讓自己陷入到被動的局面,對江如煙而言這反而是一個好事,可以讓她繼續在江家高層面前賣慘。
然而這眼前的這個蕭星,那是從哪裡跳出來的螻蟻?竟然是敢對她動手,找死是吧!
一想到這裡,江如煙的臉色驟然一下就是拉了下來。
在蕭星的面前來了一個川劇變臉。
聲音中夾雜著怒火冷聲說道:“你敢打我?就你也敢打我?”
“你不該打?”
蕭星詫異的看著面前的江如煙,冷笑著說道:“我家大姐大說了這裡不歡迎你,還不趕緊滾給這愣著幹嘛呢?”
“你混賬!來人啊!”
江如煙大叫了一聲,門口立刻就是湧進來了大量身強力壯的黑衣保鏢。
每一個人都是給人帶來極大的壓迫感。
這讓別墅內的僕人們都是被嚇了一跳,連忙讓開道路讓這些黑衣人進來。
蕭星看著這些來勢洶洶的背景板們,絲毫並不在意。
隨後便是再次高高的抬起手掌。
“啪!”的一下再次打到了江如煙的臉上。
“你喊你麻呢,你們都給我站住!”
蕭星一臉怒吼地喊道:“這麼多人進來把我家的大姐大的地毯都給踩髒了,這可是國外名家定製的,一米地毯比你們的命都貴十倍,你們再敢給我踩髒一點,老子把你們賣到黑市賠錢!”
這話一出,眾黑衣保鏢們都是猛然一驚,連忙停止了還在半空的腳步,一個個如同稻草人一樣在原地移動不敢動。
江如煙再有被抽了一把掌後,她的臉此刻火辣辣的疼。
大腦頓時看就是宕機了。
再看那些金雞獨立的保鏢們,頓時間一股憤怒以及委屈的複雜情緒瞬間佔滿了她的胸腔。
隨即便是尖叫怒喊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都給我過來!這錢我賠!”
然而江如煙的話音還未落,蕭星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你賠?你賠個屁!好大的膽子!”
“不過一個區區養女,有什麼資格處置我江家的資產?我家的大姐大,那才是正統的江家嫡女,認清楚你跟我家大姐大之間的身份差距!”
“說好聽點你是江家二小姐,不好聽點,你不過是家主養的一條狗,狗,就要擺正自己的位置,敢對主人大喊大叫,誰給你的勇氣?”
蕭星居高臨下冷笑著看著對方大聲的訓斥。
這話一出,不只是僕人和保鏢們,哪怕是江錦月和江如煙兩人都是有些傻眼了。
不是,這蕭星怎麼這麼勇?
他真的不怕得罪死江如煙嗎?
江如煙此刻臉上火辣辣的疼,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身體上的疼倒是其次,最讓她難以接受的,還是蕭星方才那一番誅心的言論。
幾乎是快要把她氣瘋掉。
養女,江家養的狗。
這是她最不願意聽到的話。
從她第一次踏入江家大門的那一刻開始,就是有無數人明裡暗裡的譏諷她,說她再怎麼努力也是無用功。畢竟,江錦月才是江家的唯一繼承人!
而她不過是陪襯鮮花的青草而已。
每次看到江錦月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事惹是生非,而她卻需要跟在後面畢恭畢敬地討好那些江家高層們,江如煙心中就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絲絲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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