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出來跟我一對一單挑打一架,如果你贏了,我任你處置絕無二話!”
“我不想跟快死的病人打架!”
“老子到底是哪裡快死了?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老子跟你沒完!我就不信你能縮在這武館裡一輩子!”
呂志雄憤怒的大吼道。
蕭星掃了他一眼說道:“全身十道經脈至少一半封閉,一發怒就是頭部血管爆起,你這已經是練功練的走火入魔馬上快死了?你現在原地跳一下,你看你還能站穩嗎?”
聽到蕭星的話,呂志雄愣了一下。
他經脈封閉的後遺症這個人怎麼知道的?
猶豫片刻之後,呂志雄緩緩地從原地跳了一下。
他想要證明,這小子就是在胡說八道。
他就算被這後遺症影響的再嚴重,總不會跳一下都是做不到吧?
然而,這一跳,瞬間就是氣血湧上心頭頓時間臉上一黑,癱倒在了地上幾乎是無法站起來。
呂志雄拼命想要壓制體內躁動的力量,但是無論如何用力,都是徒勞無功。
只能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你們學武的都這麼抽象嗎?這種自找死路的招數也敢使用?”
蕭星看了羅明山一眼,不解的問道。
“蕭老闆,你有所不知,武學這一行極看天賦,有些人並不是學武的料卻非要踏入武道一途,還想要是超越身邊人,那麼就只能是出此下策了。”
聽到蕭星和羅明山二人的話,好不容易緩過來勁的呂志雄徹底是陷入了沉默。
隨後握緊了拳頭。
不為什麼,他從這兩人的眼神中,看到的不是不屑和嘲笑。
而是赤裸裸的憐憫,憐憫他的不自量力,憐憫他狂妄自大,憐憫他為了提升實力一步步踏入死路。
這憑什麼?
他為了成為滄瀾市年輕一代第一高手,這些年吃了不知道多少苦,挑戰了不知道多少強敵,歷經不知道多少磨難才是走到了如今的這一步。
他想要得到的是眾人的承認,眾人的敬佩,眾人的讚揚,而不是可憐同情!
“出來跟我單挑!”
呂志雄紅著眼,一字一頓的看著面前的蕭星,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要是不答應,我呂志雄與你不死不休!”
“我要是你,現在要做的那是趕緊去找個靠譜的醫生治病續命,而不是給這狗叫。”
蕭星緩緩開口。
“你在嘲笑我嗎?我哪怕傷的再重,捏死你還是輕而易舉的!”
呂志雄憤怒的說道。
“哎,把門給關上,免得讓這貨最後真的碰瓷碰到我們武館身上來了。”
“是。”
蕭星打了個哈欠無聊的轉過身去。
“你*嗎的!”
呂志雄一向是沒有爆過粗口,但是今天看到蕭星之後,那是總感覺自己過去這麼多年的養氣功夫那是都白學了。
只要對方一開口,自己的血壓就是忍不住的上漲。
就在他是要繼續暴怒下去的時候,一個跟他模樣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則是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了這裡,隨後一把按住了他。
“爸?你怎麼來了?”呂志雄看到來者猛然是一驚。
但是呂志雄的父親卻是並沒有跟呂志雄解釋,而是眼睛死死的盯著蕭星的背影,沉聲開口說道:
“這位小友,你是如何看出我兒子的隱疾的,莫非你有辦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