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悸動了。
她輕輕地跪坐起來,低下頭對著陸子弦的唇親了上去。
陸子弦唇上陣陣柔軟的灼熱感傳導到她的唇上,林蕊感到全身都酥麻了。
這種又偷又悸的感覺,讓林蕊的一顆心怦怦直跳,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著。
乍聽得陸子弦“嗯哼”了一聲,林蕊頓時嚇得縮回了身體,倒在床上裝睡。
她不知道的是,陸子弦之所以會發出這般銷魂的聲音,是因為他夢見自己正和林重衣做羞羞事。
夢裡,林重衣窩在他懷裡,親吻著他,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喜歡他的話,還不停地問他什麼時候跟她成親。
這個夢太纏綿太甜蜜了,他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另一邊,裝睡的林蕊時不時地睜開一條眼縫偷偷觀察陸子弦,見陸子弦“嗯哼”兩聲後再沒了動靜,一點兒醒來的跡象也沒有。
她忍不住又起來偷偷地親了陸子弦一番,這感受真是美妙極了。
親著親著,林蕊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下了床,走到銅鏡前拿出口脂抹上嘴唇,再回去在陸子弦的臉上親了一口,留下一個鮮豔的唇印。
她站在床邊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這才滿意地離去。
出了房門,林蕊直奔林重衣的房間,彼時林重衣剛睡醒,金蘭下去給林重衣準備洗漱水去了。
金子守了林重衣一夜,累得趴在床邊睡著了。
林重衣不忍心叫醒金子,哪知林蕊一進來,就吵醒了金子。
金子欲趕林蕊出去,被林重衣阻止了。
逃避只會助長敵人的氣焰,留下來才有可能擊倒對方。
“姐姐,你醒啦?”林蕊走到林重衣的面前,一番搔首弄姿,說,“子弦哥哥守了我大半夜,累得在我房間睡著了。
我知道子弦哥哥心裡掛念你,所以替他過來看看你。”
林重衣眼皮都沒抬一下,也沒搭理她,任由她在那兒自話自說。
“哎!姐姐,你這裡還有唇油嗎?我的嘴唇有點幹!子弦哥哥他昨晚……”林蕊說到這兒,嬌羞地低下頭,用手指摩挲著自己的櫻唇,那神情明晃晃地刻著:
她和陸子弦昨晚玩親親了。
林重衣看著林蕊的動作,只覺得心裡直犯惡心。
金子一臉不憤,奈何口齒不伶,只能兇狠地瞪著林蕊。
林蕊正演著,陸子弦走了進來,林蕊立即撲過去,嬌滴滴地喊了一聲子弦哥哥。
“小蕊,你有傷在身,不在房間裡好好休息,到處亂跑作甚?”陸子弦的語氣帶著一絲嗔怪。
“子弦哥哥,我記掛著姐姐嘛,你傷得比我還重,你都來看姐姐了,我豈能不來?”林蕊委委屈屈地叨著。
陸子弦看了一眼林蕊,到底是不忍太苛責。
他走到床邊彎下腰,問林重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這時林蕊指嬌呼了一聲:“子弦哥哥,你臉上沾東西了,我幫你擦掉。”
說完林蕊邊走邊掏出手帕,先在陸子弦有唇印的地方甩了甩,以便引起林重衣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