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臥室,李小閒才看到客廳裡的茶几上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內衣外套都有。他不用試,也知道衣服肯定合身。
原本的衣服上全都是血跡,根本就不能穿了。
開門就看到門口等著一個年輕人,看到他,年輕人立刻就恭敬地說:“李醫生,夫人吩咐了,讓您過去吃早餐。”
“嗯。”
見到李小閒的時候,張越和龐谷蘭都非常的驚奇,因為李小閒的臉看起來差不多已經正常了。再看張越,依舊是鼻青臉腫的。
張越立刻就問道:“李醫生,你恢復也太快了吧?”
“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還敢到處說我是醫生?”
張越朝李小閒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能麻煩你幫我也給捯飭一下嗎?”
“沒問題。”
李小閒說話的時候,右手往左邊衣領上一抹,那裡藏著的銀針就被他捏在手上。看到這跟明晃晃的銀針,張越被嚇了一跳。很顯然,李小閒昨晚留手了,否則,他當時就不只是腿麻了。
雖然張越見慣了大場面,可是看到明晃晃的銀針朝著他的臉上刺過來,他還是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龐谷蘭則瞪大眼睛看著李小閒的動作,當她看到男人腫的老高的臉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消退的時候,已經沒法描述自己心底的震驚了。這樣的醫術,她是聞所未聞。
作為當事人的張越雖然看不到,可他卻能感受到,也能看到龐谷蘭臉上的震驚,哪裡還不明白效果顯著。
治療的過程很快,前後也就十分鐘。當然,李小閒也沒有盡全力,就只是讓張越的臉比原先看起來好一些。
吃早餐的時候,張越再一次對李小閒提出了招攬:“李醫生,你真的不願意來我這裡?”
李小閒呵呵一笑說:“你要是知道我出手的費用,就不會再這麼說了。”
“也對,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醫術到底怎麼樣,顯然非常厲害,肯定比在我這裡掙錢多。”
“還有一個原因,我老婆是警察,老丈人是政法系統的高官,我要是混黑社會——”
“你岳父是——”
“尉遲斌。”
張越和龐谷蘭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了吃驚。他們都沒意識到自從見到李小閒,吃驚就不斷地發生。
扯大旗作虎皮的李小閒緊跟著又說:“還請二位不要大肆宣揚。”
張越連忙做出保證:“放心,我們是兄弟,不,是朋友。”
想到李小閒老丈人的身份,張越連忙改口。
“你老婆的工作性質是什麼?”
“市公安局重案二組組長。”
李小閒說得很詳細,其實,他不說,張越也能查到,而且,他還有別的目的。查到和主動告知顯然是不同的。
張越立刻就心領神會,不過,他卻沒有說話,甚至沒有任何的表示。
朋友之間的幫助是互相的,如果始終只有一方付出,友誼是無法持久的。也不能叫友誼,而是叫施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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