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文成頓時心裡一咯噔。
他第一反應是葉南招惹到了對方。
不然,對方怎麼會提及那勞改犯。
那他必須撇清自己與葉南的關係啊。
“我們家和那個男的,沒什麼關係。”
周偉業愣了下,沒關係?
這不可能啊。
對方來天北,去的第一個地方就是你蘇家,你說沒關係?
“老蘇,你儘管實話實說就行,到底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什麼外人。”
蘇文成還以為對方在試探他,於是繼續辯解。
“那人就是個勞改犯,拿了一封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婚書,想娶我女兒,我心想那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肯定不行……”
他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聽的周偉業皺起來自己的眉頭。
“你的意思是,那男的想娶你女兒,被你給拒絕了,然後,人家看上你侄女了,這會兒去領證了?”
蘇文成笑著點頭:“沒錯…總之我們蘇家與那男的沒有任何關係,至於我那侄女,不算是我們蘇家人,剛和我們斷絕關係。”
周偉業訕笑一聲。
人在無語的時候,是真的會笑。
這蘇文成是個傻子吧。
到手的富貴,就這麼扔了。
還你女兒要嫁就嫁天驕。
那位就是天驕啊。
本來周偉業還想著藉助蘇文成巴結下那位大佬。
現在看來,他得趕緊與蘇文成撇清關係,不能被牽連了。
至於那位的身份,他也不準備告訴蘇家,最好當今天沒有來過。
“蘇家主,我先走了。”
蘇文成心頭一震,剛才還喊老蘇,現在又開始喊蘇家主。
這顯然是有問題的啊。
他以為對方不相信自己與葉南有關係,當即繼續說道:“老…周秘書,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那葉南偽造沈氏集團的九龍卡,不過這小子蠢的離譜,眾所周知,九龍卡是金色的,他偽造的那張是黑色的。”
“你說他好笑嗎?”
周偉業笑了出來。
他在笑蘇文成。
那是九龍至尊金卡。
拿著那張卡,就等於是沈爺親臨。
這都不懂,還瞎嘲諷別人,無知真可怕。
蘇文成看到對方笑,也跟著笑。
“對了,周秘書,為什麼沈爺要取消宴會啊?我還想著去見識下那位大人物呢。”
周偉業看著蘇文成,那是因為要宴請的人來了你家啊,人家來送潑天富貴,被你極力堵在門外,你就別見識了。
真是蠢貨。
“好自為之吧。”周偉業說完這話,轉身離開。
留下蘇文成一家人大眼瞪小眼。
“文成,周秘書這是什麼意思啊?”陳夢娟問道。
蘇文成搖了搖頭。
他覺得周秘書不對勁,平時不是這樣的。
正常來說,對方得知有人偽造九龍卡後,應該立刻著手調查此事才對啊,不應該什麼都不做。
難道那張卡是真的?
但這更不可能啊。
就在蘇文成好奇之時,蘇雨櫻氣道:“一定是因為葉南得罪了周秘書,而且對方還是從我們家走出去的,這才導致周秘書不相信我們說的話,那個勞改犯真晦氣,剛來我們家,就帶來這麼大的災難。”
陳夢娟脫口道:“雨櫻說的有道理,得趕緊讓那死瘸子從蘇家獨立出去,不然,還不知道會招惹出多大的麻煩呢。”
蘇文成也覺得有可能是這個原因:“罷了,周秘書正在氣頭上,我們也不好再觸對方眉頭,我先把那家醫藥公司的法人變更成那死瘸子。”
“快。”
……
“司機,停一下吧。”
而葉南與蘇晚風兩人剛乘車離開東湖別墅區。
車上的蘇晚風突然說道。
司機愣了下,但還是停下了車。
葉南看向蘇晚風,詫異道:“為什麼突然停車?”
蘇晚風認真看著葉南:“小南,我們不能結婚……”
葉南瞪大雙眼:“為什麼啊?”
蘇晚風低著自己的頭,雙手緊緊抓著衣角:“我……我……”
“你怎麼了?”葉南緊張看著對方。
“沒怎麼,這張卡給你,裡面有我這些年存的錢,一共有五十多萬……你帶著這些錢,去找其他女人吧,好好過日子,健健康康的。”
蘇晚風遞出一張銀行卡來。
葉南沒有接,他認真說道:“可我想娶的人只有你啊。”
“我也想嫁給你……可是我雙腿有疾,沒有勞動能力,我怕耽誤你……”
蘇晚風說著說著,眼睛都溼潤了。
葉南愣了下,然後笑了出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啊,我能治好你的腿。”
對他來說,治好晚風的腿,簡直是輕而易舉。
對方的腿可以說根本不是病。
而是體內的氣血紊亂。
導致雙腿失去知覺。
晚風的氣息很強盛,乃是千載難逢的武道聖體。
但她的體質不行,雙腿進入到了假死狀態。
這就好比將滾燙的熱油澆在玻璃杯中,杯子直接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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