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吧，畢竟成本是我的，路子是我的，風險也是我承擔。”
張菲齜牙咧嘴，一臉蛋疼道。
“張老闆，要麼一百萬，要麼三七開，這兩個方案你考慮一下，明天給我電話，咱們先小人後君子，把協議簽了。”
說到這裡，陸凡起身道：“感謝張老闆的招待，還有事，就先走了。”
……
回到家。
姜若琳父女倆已經走了。
說好的包吃，本來讓他們在這裡做飯吃完再走，不過廚房裡沒有生火的痕跡，他們採購的東西也都整整齊齊碼在冰箱裡。
客廳桌上留了一張紙條。
把採購支出寫得明明白白，還附有超市的小票。
這父女倆真是實在人啊。
當然。
才剛接觸，陸凡也不會冒然下判斷，以後時間長了才能知道他們真正的人品。
不過就目前來看，是良善之輩。
洗漱完畢。
陸凡在自己300平的新家又轉了幾圈，然後端著一杯茶，站在客廳的落地窗前，俯瞰夜色下燈火璀璨的江景，彷彿自己的人生有一種突破飛昇的感覺。
“陸凡，在家嗎？我想要！”
正愜意看著萬家燈火，這時電話響了，是小腰精翟幼清打來的。
她男朋友根本不行。
而且昨晚他們就分手了。
小腰精是個完美的工具，是個極品。
不過陸凡現在不想要。
無它。
中午在汪姐那裡折騰了好幾回，不用懷疑少婦的魅力，真的是沒有了。
小腰精的需求有點大啊。
養精蓄銳，下回再讓她哭著求饒。
……
第二天。
上午。
張菲打來電話，說同意七三分成，但30萬的報酬是否可以免了。
媽的，這個扣扣索索的老登，一點格局都沒有。
就這還想跟自己交流交流？
向歐陽世傑學學吧，人家能成為商業大佬不是沒有原因的啊！
“報酬我可以不要，五五分！”
聞言。
張菲沉默了片刻，說既然是五五分，那麼成本和風險也要一起平攤，畢竟路子是他的，沒有他，陸凡空有一身本事，也沒有施展的地方。
聞言。
陸凡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沒過多久。
張菲再次來電，訕訕笑道，表示還是按第二個方案，30萬的報酬，三七分吧。
沒格局的老登！
早就該答應了，磨磨唧唧，摳摳搜搜，小家氣，難成大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