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能不能來個人直接創死我這個戀愛腦。
傻子才會關心這種問題,我已經和傅景澄沒有任何牽扯了。
我現在只是不想讓自己活得不明不白的才想要弄清楚這一切,和傅景澄沒有任何關係。
不許!絕對不許再在意這種事!
吐出一口濁氣,“所以秦白也不知道具體細節,我們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傅成業真的很看重阮妍雙,以及……”
“我們之前的方向是對的,阮妍雙“了不起”,就“了不起”在她的家世。”
雨竹點了點頭:“看來我們還得繼續找。不過,這阮妍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個問題一下把我問懵了,“說起來你還是她老闆呢,雖然她已經很長時間沒來上班了,你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又不是沒有接觸過她,難道說……”
“你已經對阮妍雙斯德哥爾摩了?太長時間沒有經受他的折磨,你就忘了那是什麼樣的滋味?!”
雨竹嫌棄地看著我,“我這個問題是有深意的好吧!”
“我的意思是,既然阮妍雙有那麼厲害的家世,她總不可能只是一個只會嫉妒別人、外加作來作去的公主病大小姐吧。”
我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這一點我可以確定,阮妍雙只是看起來柔弱,絕不是真的柔弱。”
想起她的所作所為,我都忍不住冒冷汗,“她,非常狠,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不僅心思重,而且‘勇於實踐’,上次她被熱水燙傷,換了我們早都面目扭曲、吱哇亂叫、痛的想要發瘋了……”
“但她還能忍著疼對我放狠話。”我喃喃著:“當時我真的被嚇到了。”
雨竹冷笑了一聲:“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被她玩明白了,演戲的高手。”
我點了點頭:“柔弱只是她的偽裝,她背後有強大的靠山。”
“有強大的前輩教導,後輩絕不可能是一個什麼也不會、只會撒潑耍瘋的花瓶。”
“而且傅成業給我的感覺……不是那種會輕易讓一個毫無能力的花瓶接近傅景澄的父親。”
“如果他是存了想讓傅景澄繼承他事業的心思,那他對兒媳婦這個位置的要求肯定比我們想象中多得多。”
“阮妍雙絕對比我們想的有能耐多了。”
我嘆了口氣:“所以我們還得繼續找,直到把阮妍雙的背景找出來。”
雨竹苦笑一聲,“她現在還不夠有能耐嗎?沒有表現出什麼能耐的她都已經把我們折騰得夠嗆了。”
聞言我心中也滿是苦澀,“竟然已經和傅景澄劃清界限了,那以後就不能再指望著他像這次一樣幫我。”
“不弄清楚阮妍雙的身份,我們就沒辦法安心過好自己的生活。”我無奈聳肩。
“不過,我感覺我們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轉。”
雨竹笑了笑:“別灰心,說不定我們再堅持一下,就能找到突破口。”
我點點頭。
阮妍雙的身份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而這個秘密,就是解開整個謎團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