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東西很整齊,是明顯收拾過的。”
“那些研究資料什麼短時間內都被帶走不可能。”
“所以,大蛇丸離開了有很長一段時間。”
也就是說。
一開始。
大蛇丸就走了。
但是他會去哪?
一行人看向天空。
“自來也是個好忍者。”
“不能讓他犧牲。”
“現在最有可能害死他的就是大蛇丸!”
“我們一定要逮住這個叛徒!”
……
影片中。
自來也對待鳴人。
從來沒有刻意去培養。
畢竟被可以培養的都死了。
長門,彌彥,小南,水門。
沒有一個不讓自來也心痛的。
甚至於跟鳴人說那個和平的問題。
也不是抱著讓鳴人去解決的態度。
只是讓鳴人知道這件事。
知道他這個師父的困惑。
畢竟不只是自來也是做師父的。
事實上。
鳴人他自己勇往直前的態度。
也深深激勵著自來也。
雖然他自來也哪怕在崩潰。
也依然能堅持自己預言之子的使命。
但現在因為鳴人出現。
切實比以往多了份幹勁。
可誰能想到呢?
自來也以往放蕩不羈的時候。
灑脫瀟灑的時候。
但自來也從來都不是這麼膚淺。
真正的悲傷。
是因為知道幸福什麼味道。
正是因為有對比。
才能襯托出難受悲傷。
而這種對比。
放在同一個人身上體會最大。
就比如自來也。
在遇到鳴人前。
自來也始終是孤獨的。
可以用悲劇來形容。
他有了預言。
把個人的價值觀,託付給了徒弟們。
但是寄予厚望的兩個徒弟身死。
讓他失去兒子一般的痛苦。
將愛意都掛在臉上的去對待綱手。
但是綱手卻因為其他事情佔據心意。
試想。
兩個徒弟亂世慘死。
心愛之人失意心死。
他什麼都做不了。
可這樣不甘的自來也。
表現出的卻是另一個極端。
一個極端放浪的不正經。
甚至乍一眼看去。
都沒人會想。
這老頭子竟然會有故事。
事實上。
自來也完全不在意自己會怎麼樣。
他時刻做好了燃燒自己的準備。
……
影片外。
雨隱村。
拖家帶口的大蛇丸。
被佩恩一行人攔住。
“你來投靠雨隱村?”
大蛇丸陰惻惻笑著。
“確切說,是投靠曉!”
佩恩眯著眼。
“理由?”
大蛇丸雙手一攤。
“我需要研究。”
“但是影片的播出,讓我襲擊木葉的計劃失敗了。”
“所以柱間,那個忍者之神,一定會來找我麻煩!”
佩恩擰著眉。
“那你進了我雨隱村,不也把柱間那個麻煩帶來麼?”
大蛇丸呵呵笑道。
“或者說。”
“不是我帶來的。”
“而是你們曉自己的打算,招惹來的。”
“畢竟我們都要對付木葉的不是麼?”
佩恩沉吟片刻。
“加入曉,可以。”
“不過你的研究,要盡數彙報。”
大蛇丸點頭。
“自然如此……”
雖然大蛇丸成功加入了曉。
但不知為何。
他總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
“那個眼神……”
“是宇智波家的人麼?”
“很好很好……”
大蛇丸尋思自己有新素材可以實驗了。
宇智波鼬則是表示。
“影片裡這玩意把我弟弟拐跑了!”
“要不要現在想法子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