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這段時間立了功,你可要多抽點時間陪她,不要總往這邊跑,要是讓她發現了端倪,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陳佳佳站在她的身後,死死咬牙。
謝俊博接過,把碗裡面的醒酒湯一飲而盡,眉目之間掩不去的愁惱。
謝母見狀,忙詢問道。
“怎麼了?你和惜惜鬧彆扭了?”
謝俊博不語,沉著臉。
陳佳佳內心暗喜。
她就知道楚雲惜不是一個能忍的。
在謝母的一再追問下,謝俊博才告知了她楚雲惜的態度。
謝母本就因為謝俊博從前一直遷就楚雲惜而不滿,現在好不容易讓她逮住了機會,自然希望謝俊博能夠趁機拿捏楚雲惜。
“你們都快要結婚了,難道她還要翻天不成?”
“她外婆去世也不是你的錯,你只是沒給她送到終而已。男人嘛,在外面有個三朋四友也很正常,她就連你交友都要限制,簡直太過分。”
“我看她分明是故意拿喬,好在婚前就立威,你要是服了軟,她婚後肯定就無法無天。”
謝俊博難得安靜的聽她說一次,沒有打斷她,謝母便一股腦的說了一通。
陳佳佳站在一側,保持著安靜,坐享漁翁之利。
謝俊博是存了心思要冷落楚雲惜。
所以自從那晚後,他便再沒給楚雲惜發過訊息,也沒聯絡過她。
幾天過去。
距離他和楚雲惜的婚禮只有兩天的時間了。
楚雲惜也依舊沒和他聯絡。
這段時間他甚至故意和陳澤他們廝混在一起,讓人把訊息傳入楚雲惜的耳中,楚雲惜也不管他,也沒主動給他發過訊息,似是放棄了一般。
謝俊博惱怒不已,連帶著也沒給陳澤他們任何好臉色。
陳澤知道謝俊博和楚雲惜之間的矛盾,於是厚著臉皮湊到謝俊博的身邊。
“博哥。”
“只要嫂子沒發出取消婚禮的通知,就證明她的心裡面還是有你。不過她這個人,性子太過高傲,你要是不折一折她的翅膀,她是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
謝俊博端著酒杯的手死死攥緊。
他這段時間什麼招數都使了,都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好在張助理那邊一直在關注楚雲惜的行蹤,每日都給他彙報。
這段時間楚雲惜去的最多的地方便是婚慶公司。
她還是在為了他們的婚禮奔波,這才讓他稍稍安心。
“博哥,想要折一折女人的傲骨,可太簡單了。只需要找幾個人,適當的給她一點教訓,然後你在英雄救美,她便會對你死心塌地,並且因為被玷汙過,所以在你面前抬不起頭,從而依賴你,害怕......”
陳澤的話還沒說完,謝俊博的拳頭先落到他的臉上。
他只是想一想那個畫面,就覺得心痛難忍,怎麼可能會把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用在楚雲惜的身上。
一拳不解氣,謝俊博又掐著陳澤的脖子,砸了幾拳。
周圍的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忙過來拉開兩人。
謝俊博暴躁的扯著領口,順手抄起桌上的酒瓶朝陳澤砸去。
一時之間酒瓶的碎片四濺,陳澤腦袋被開了瓢。
眾人都不知道陳澤說了什麼惹惱了謝俊博,只覺得謝俊博的狀態實在可怕。
陳澤沒想到謝俊博竟然會那麼維護楚雲惜,用紙巾摁住滲血的腦袋,笑著說道。
“博哥,兄弟也是真心為了你好才給你出出主意。嫂子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一般的手段對付不了她。”
“況且又不是對她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你要不願意別人對她做什麼,小施懲戒,點到為止。”
謝俊博衝上去又給了陳澤幾腳,眾人忙拉開。
陳澤趁亂跑出了包間門。
走時他還是不甘心,站在門口,說道。
“博哥,信兄弟的準沒錯。你要是覺得虧欠,拿捏住她後,再彌補她不就成了?”
謝俊博一記刀眼掃過去,陳澤忙腳底抹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