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存心來噁心我的話,你的這種行為真的很幼稚。”鹿溪一字一句不留情面道。
且不知禮數,更甚上不得檯面。
司徒玉一慣認為出身名門貴族的大家閨秀即便再不知禮數,也會給對方一條退路。
就像鹿萱即使再不喜歡她,再討厭她,也會給她留一情面,不至於讓她當眾出醜。
而鹿溪卻不一樣,她不管別人的死活,有什麼說什麼,幾句話下來猶如當眾鞭撻她的屍體。
令她無地自容。
司徒玉的臉都黑了,她緊緊地掐著手心,疼痛感直達全身,她強撐著笑意,道:“妹妹當真是誤會我了,今早我看到萱妹妹出來,以為妹妹也起床了,想著奏一曲給妹妹聽。哪知妹妹沒有起,是我擅作主張擾了妹妹的清夢,還請妹妹見諒。”
即便她不知道,鹿溪相信鹿萱也會告訴她的。
滿嘴的謊話連篇。
鹿溪睨了她一下,“拿著你的琵琶馬上從我面前消失。”
她不想再看到端的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煩心。
司徒玉已經見識過了她的不近情面,示弱在她面前不起效果,也就沒有再自討苦自作受,微微福身帶著丫鬟婆子走了。
鹿溪看著跟在她身後的茹嬤嬤,陷入困惑。
這個茹嬤嬤她見過,是奇蘭院的人,怎麼被安排在司徒玉的身邊了?
還有,她記得司徒玉只帶了一個叫莫茗的丫鬟,怎麼只過了一夜,她的身邊就多出來三個丫鬟?
郭緣意與司徒玉之間有過節,肯定不是她安排的。
這府上除了她,也只有鹿鳴有這個權利了。
不過也看得出來,鹿鳴是真的想加官升職。
鹿溪盯著漸行漸遠的窈窕背影,不做聲。
司徒玉只覺後背灼得慌,知曉是鹿溪在看她,卻不敢回頭看,加快步伐匆匆離開鹿溪的視野當中。
下午,日頭正毒辣。
鹿溪撐了一把傘去到大理寺。
剛坐下,陸淮序便說,“今天下早朝的時候,鹿鳴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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