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盯著低眉順眼的秋芷。
秋芷這個丫頭看著老實本分,實際上鬼主意多的很。
鹿溪繞著她走了一圈,停在在身後,側身斜睨,“那為何我放在衣櫃裡的金條子怎麼不見了?”
“說,是不是你趁我不在竊取了我的金條子!”
秋芷如五雷轟地,傾盆的大雨澆透了她的身子,冷得直達五臟六腑。
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大小姐,奴婢一直恪守本分,除了打掃屋子,便一直待在自己屋裡,今天上午奴婢沒有離開過屋門,屋裡的姐妹們可以作證。”
“不是你那會是誰?”
秋芷手腳乾淨,鹿溪是信得過他的,所以她平時的主要任務就是打掃主屋。
鹿溪也相信藍皮書不是她拿走的。
但是,鹿溪從她躲閃的雙眸裡看到了她在撒謊。
秋芷張了張嘴,又咽下到嘴邊的話。
她不能說。
偏的,頭頂上的少女,吐出的寒氣壓得她直不起身子。
“怎麼?不敢說麼?”
“我記得按照鹿府的規矩,婢子盜竊主人的東西是要被髮賣的,我看你和你的兩個妹妹是想去牙婆那裡了。”
聽到牙婆,秋芷的嘴唇都泛白了。
牙婆那裡可不是人呆的地方。
秋芷一下子洩了氣,額頭抵在冰涼刺骨的地磚上,許是又怕弄髒了地面,又稍稍抬起額頭,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
“是秋葵,秋葵在您走後曾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