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
秋葵動了動嘴唇,不知該如何向她訴說。
隨後,羞愧地低下頭。
鹿溪坐在陸淮序遞來的椅子,語氣輕地如一陣風,看透了一切。
“是我父親讓你拿的?”
秋葵猛然抬頭,咬唇似乎在思考。
看來是了。
鹿溪繼續問道:“我父親是如何知曉日錄的?”
秋葵低頭揪著衣角,沉默不語。
“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嗎?”
鹿溪瞧著她倔強的模樣,一時間不知該說她牆頭草,還是誇她是個忠心的婢子。
忠不忠心,上刑便知。
鹿溪看向坐在身旁的陸淮序,“你應該知道他的身份吧?”
“知道。”
“我父親能讓你死,他就能讓你生死不如。”
秋葵激動地抬起頭,猛然搖頭,“不!”
她當然知道陸淮序的身份,更是知曉他是一個聞風喪膽的存在。
再對上陸淮序如深淵的凝視。
當即招了。
“我說……我全都說。”
鹿溪溫柔的笑著,“這才對嘛。”
“那就從剛才的問題開始。”
鹿鳴是怎麼知道原主在寫日錄的。
“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我與姐妹們被調到小姐身邊後,大人便讓我尋找日錄,今天中午我趁小姐離開後潛入房中找到了它。”
每次秋葵潛入鹿溪房中都是提心吊膽的,很是害怕被人發現了去。
但是每次都是很僥倖,順利地進入,又順利地出來,像是上天也在幫助她。
可今日被秋芷發現,差點漏了餡兒。
到現在她仍留有心驚肉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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