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煥淳當即心疼道:“往後這莊子便是你的了,你想怎樣都行,他鹿鳴管不著。”
他剛剛說什麼?
鹿溪不可相信地抬頭,“舅舅,您這話是何意?”
王煥淳鬆了一口,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了,我來之前,你外祖母怕你在京城過不好,在你很小的時候就把豐裕莊子過在了你的名下。”
鹿溪震驚,不可置信。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推辭道:“舅舅不要說笑了,豐裕莊子乃是王家的主心骨,何況我尚不會看賬本,如何能擔得起大任。”
王煥淳不緊不慢地從懷裡掏出一封未封口的信,笑容和善道:“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特意帶在身上,以備必要之需。”
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鹿溪接過信,抖開來看。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豐裕莊子已經是她的了。
“你不會看賬本,那就找一個人來看,這天底下不缺有看賬本事的人。”
不過要看她怎麼慧眼識人了。
鹿溪並沒有因為激動而衝昏頭腦,她十分清楚地知道這對她一個從沒有碰過金融的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挑戰。
而且她對商業哪怕是浮於水面的一層也不曾瞭解。
這……
她真的不敢答應下來。
王煥淳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出言相勸。
“你要是覺得為難,我先替你打理兩年,等你學會了看賬的本事,我再全權交給你,如何?”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鹿溪哪還有拒絕的道理,想了想大不了自己惡補兩年金融商業知識,這樣不僅可以大膽地接下豐裕莊子,還能提高自己的能力,兩全其美。
想到這裡,鹿溪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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