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從郭府回來得知了這件事情,既心疼又憎恨,來到書房和鹿鳴大吵一架。
書案上的書籍被她丟了一地,紙張滿天飛舞,飄飄揚揚落在地上,好似在告別什麼。
立春院
鹿秉聽著方藍的繪聲繪色的描述,勾起譏諷的笑意。
“哼,在他的心中沒有任何人能比得過他的仕途。”
包括他的母親,王臨湘。
他不明白,他的母親傾國傾城,雖是商賈出身,卻是富甲一方,萬人追捧的第一美人,她的母親從小生活在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裕生活,身邊也盡是些家世顯赫的公子小姐,怎麼就愛慘了一個窮書生。
鹿秉空洞的眼睛裡透著憂傷。
“吵吧,吵得雞飛狗跳,妻離子散才是最好。”
月柔撫上他的太陽穴,輕輕的按揉,心疼道:“公子切勿太過憂思,小心的頭疼病又犯了。”
鹿秉閉上眼,享受月柔指腹下的舒適,“這府上也只有你對我好了。”
現在他的頭疼病確實又犯了。
“公子又再說胡話了,這府上除了我,還有大小姐心疼著呢。”
說起鹿溪,他的眼前便浮現出薄情的面容。
自從他的妹妹進了大理寺後,已經好久沒有來找過他了。
不過聽人說,陸大人待她甚好。
這樣也好,以後多了個一個靠山。
只可惜他沒有多大的能耐,若不然早帶著她離開鹿府,自立門戶了。
也不至於被一個外女欺負了去。
想到此,他暗暗記恨上了司徒玉,頭疼得更厲害了。
王煥淳並沒有和鹿溪一起回來,而是去了豐裕當鋪。
這是王臨湘的嫁妝,將來亦是鹿溪的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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