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鹿鳴知道嗎?”
“暫時還不知道。”
“真的?”
鹿溪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感覺哪裡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陸淮序執起硃筆在竹簡上打了一個勾,“此事尚沒有公開,只有我與陛下還有吏部尚書知道。”
聽此一言,鹿溪也就放心了。
“你現在可還喜歡這具身體?”
陸淮序突然問了她一個意想不到的問題。
她恍了一下,道:“還行,就是太虛弱了。”
陸淮序抬起眼瞼,仔細的將她看了一遍,鹿溪臉色紅潤,氣色充足,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別說你疑惑了,我也不理解,可是那大夫說鹿小姐心脈受損,全靠一口氣吊著。”
那大夫還說她活不了多久。
當時她也是不相信的,找了好幾家醫館,都是這麼說的,連說辭都一模一樣。
她永遠忘不了那幾個大夫悲憫可憐的眼神。,以及對她紅顏薄命的惋惜。
可是她現在活得好好的,每天吃好喝好,與正常人無異。
“心脈受損不可逆,鹿小姐自幼沒了母親,鹿鳴對她不管不顧,她也沒有一個能說真心話的玩伴,倒是真的可憐。”陸淮序沒有停下手中的硃筆。
“對了,鹿小姐的事,你查的怎麼樣了,需要我幫忙嗎?”
鹿溪自愧道:“還是停留在那本日錄上,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鹿鳴做事很謹慎,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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