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我也沒說話,臉上在強壓著怒意。
這樣的反應讓方桃很高興。
她自來熟的拍了拍我的手,“別生氣嘛,剛才是我一時口誤,原本想和你好好說說話的,沒想到……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
“就說今天的晚餐吧,你是不是怕我下毒,所以才不敢動筷啊。”
方桃拿起筷子。
每道菜都嚐了一口後,笑意盈盈的看向我,“現在可以放心了麼,這些菜的確沒毒,因為——”
方桃頓了下,“真正有毒的是,我兒子在路上遞給你的那杯奶茶。”
說完,她笑的得意。
我“砰”的一下拍案而起。
一般來說,人在憤怒或激動時的突然起身,頂多會踉蹌一下,不會全身無力到軟綿綿的地步。
可現在的我,就是全身無力。
不是乏力的那種疲憊,而是手術剛結束後的那種極度虛弱。
要知道,我剛剛還可以自由站立的。
才短短的幾分鐘,已經虛弱成這樣,不用想,是方慕給我的那杯奶茶裡的藥物發生了作用。
片刻後。
隨著我的面色大變,我這個人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跌坐在椅子裡。
“方桃,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下藥算計我!連親生兒子都利用!!”
我這樣的口吻,大概是給了方桃一種無計可施後的咆哮。
屬於最後的掙扎。
所以,方桃眼睛眨了眨,“我算計你?蘇錦,這話從何說起,難道你的女兒蘇暮暮在邀請我兒子的時候,是無辜沒有目的的嗎?”
“難道你就沒有利用自己的孩子麼,總不能,只允許你利用,卻不允許我利用吧,沒有這樣的道理。”
我死死的捏著大腿。
看上去是在恐怕和害怕,其實是在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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