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結果,不盡人意。
韓振庭對“盛少澤”這個名字,尤為抗拒。
只要提到和盛少澤有關的,韓振庭防備心理特別重,感覺他和韓鳳翎的關係更好一些。
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不管怎麼說,今天的葬禮,我都不可以不出現,所以後續審問只能交給雷攸海。
雷攸海國籍終究不是這邊的。
怕他下手太狠,我叮囑他,不要弄死弄殘,不然不好交待。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數的。”
雷攸海催著我趕緊去。
我換了一身黑衣。
走在A市街頭,越發體會到A市是顏氏天下。
隨處可見顏氏控股及各種連鎖。
今天,這些和顏氏有關的公司及店鋪,全部都掛了白。
路口的高樓廣告,也在迴圈播放著關於盛晏庭的各種資訊。
似乎整座城市都知道今天是盛晏庭的葬禮。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
特別無力壓抑,想大聲告訴眾人是假的,可是又不能說,只能看著處處都是盛晏庭的黑白照片。
我閉了閉眼,努力控制情緒。
但是,當車子緩緩駛向墓地,遠遠可以看到送行的隊伍時,我再也繃不住。
真的就是衝下車子,恨不得跑過去阻止。
因為,白髮人送黑髮人的許旎,就在隊伍最前面不說,我最最愛的朝朝暮暮也在裡頭。
他們小小的身影,跟在許旎身旁,哭的稀里嘩啦的。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我衝過去,想要擁抱朝朝暮暮。
可是,許馨月早早叫人過來阻攔我,不許我靠近。
演戲演到現在。
我真的快要承受不住了,怎麼就演到了這種地步呢。
原先還覺著心虛,覺著對不起許馨月,現在看來,我寧願像許馨月一樣被矇在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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