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江檸睡在了公司。
但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滿腦子都是怎麼讓程菲兒重回公司的問題。
到夜裡十一點的時候,穆景彥突然給她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的音樂聲很吵,江檸將電話拿遠了些。
“什麼事。”
“馬上來夜闌酒吧接我。”
江檸懶得理他,“我沒空,你讓唐祺過去。”
她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又聽得穆景彥不緊不慢道,“你不是想要程菲兒回公司嗎,你過來,我可以考慮考慮讓她回來。”
江檸心一動,“你說話算話?”
“一言九鼎。”
“好,我過來。”
夜闌酒吧,人聲鼎沸,音樂聲震耳欲聾。
穿過大廳,進入包廂,一下子就沒那麼吵了。
絕佳的隔音,讓裡面和外面儼然成了兩個世界。
江檸進去的時候,穆景彥的身邊還坐了個美女。
看著有點眼熟。
江檸很快想起來了。
她就是上次送穆景彥回家的那個女人。
女人的手放在穆景彥的大腿上,身子故意靠得很緊,貼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麼。
看到江檸過來,還是跟上一次一樣面不改色。
除了他倆外,還有其餘七八個人。
大概都是穆景彥的朋友之類的。
她們在一起五年,但穆景彥從來沒帶江檸參加過他的私人聚會。
所以江檸對他的圈子朋友,並不是很瞭解。
眾人見到江檸,目光紛紛打量。
江檸面不改色地走到穆景彥的身邊,淡淡道,“該回家了。”
穆景彥突然拉住她的手,一個用力,把她抱坐在了腿上,大聲說道,“怎麼樣?這個賭,我是不是贏了?”
江檸頓時知道上當了。
“穆總,還是你厲害,御妻有方啊。”
“剛剛是誰說,星燦的老闆娘性子野,難以馴服的,這不是被咱們穆總馴服得好好的嘛。”
“就是,這再厲害的女人啊,在我們穆總面前,也得乖乖的,綿綿,你說是吧?”
原來這個女人叫綿綿。
綿綿捂著嘴直笑,“誰敢在穆總面前放肆啊,我每次可都是小心翼翼的喲。”
江檸心中發痛。
她當著大家的面,聲音清冷的問道,“穆景彥,我是你的妻子,你就這樣讓他們貶低你的妻子?”
“我的妻子?”穆景彥仰頭看她,眼睛裡滿是不屑,“你什麼時候當過我是你的丈夫?”
“作為一個男人,你不覺得這樣很沒種嗎?”
“我確實沒種。”穆景彥笑容諷刺,“你來我們穆家五年了,確實沒下一個種,請問江總,這算不算沒種呢?”
悲傷如同濃霧,瀰漫著江檸的心。
心裡的傷疤就這麼被赤裸裸地揭開,還是當著眾人的面,江檸險些站不住腳。
叫綿綿的女人不合時宜地開起了玩笑,“穆總,要是這位老闆娘實在生不出的話,要不然還是我來吧?我保證讓你三年抱倆。”
“哈哈,好啊綿綿,原來你打著這個算盤呢,人家正宮還在呢,你膽子可不小啊。”
“我看綿綿說得對,反正咱們穆總要的是傳宗接代的女人,誰生不是生呢。”
“我看行,綿綿,要不然你今天就跟穆總回去,晚上努努力,說不定很快就能母憑子貴了喲。”
綿綿笑得花枝亂顫,“你們這些壞人,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我哪裡敢啊,我可不想被咱們這位老闆娘打死。”
“放心,有穆總在,保得住你,對吧,穆總?”
穆景彥沒有說話,一口飲盡了杯子中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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