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柳如煙就有些心痛，但還是點點頭。
“以我自己的實力，沒辦法和沈無蕭抗衡，所以我找到了你！”
“雖說還是有些蚍蜉撼樹，可畢竟多了勝算！”
林凡這就有些不爽了。
合著她找自己合作，還是增加了一些勝算，根本就沒有指望能夠贏啊。
這就有點長他人志氣的嫌疑了。
“我對沈無蕭的一切比較瞭解，包括他的行蹤，面對沈無蕭，硬碰硬是下下策，只能夠選擇抓住機會。”
聽到這一點，林凡也是沉默下來。
最起碼人家還知道沈無蕭的行蹤，他雞毛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沈無蕭的樣貌。
不然也不至於錯殺海剎社的人。
林凡也是點頭同意：“好，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咱們可以合作，不過任何事情商量著來！”
“你說你瞭解沈無蕭，知道他的動向，你在他身邊有安插人是嗎？”
柳如煙微微一頓，但還是搖搖頭：“我沒有那個本事，不過我是他的玩...物......”
林凡差點一口茶水就噴出來了。
他打死都想不到，對方和沈無蕭竟然是這一層關係。
“你全家被他殺了，你卻當他的.......”
柳如煙依舊很淡漠：“不然呢？要我拿刀和他做沒意義的搏命？”
林凡也沒有多說。
確實，她一個女人，又不是武者，想要報滅門之仇，只有靠那副好皮囊和身子做資本。
林凡並不歧視，相反還是有些敬佩的。
報仇這種事情，從來不看過程，只看結果。
“既然是合作，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吧！”
“我叫林凡，曾服役於天狼特戰隊，五品八階大師！”
“你有情報，我有實力，報仇指日可待，合作愉快吧！”
林凡伸出手！
可柳如煙並沒有伸出手，只是點點頭。
她並不想和對方有肢體接觸。
“接下來，你可以暫住在這個茶館，海剎社的人找不到你，等時間成熟我會聯絡你！”
“好！等你訊息！”林凡應下。
他們之間的合作不用去猜忌，柳如煙被滅門，他弟弟被殺害。
這樣的條件，根本就不需要去試探對方是否是假意合作。
“有沒有什麼計劃的？”林凡還是詢問一句。
柳如煙抿了一口茶水，果斷搖頭：“沒有，計劃趕不上變化，面對沈無蕭那種有腦子又有實力的人，只有隨機應變。”
“有計劃，才容易失敗，沈無蕭能夠輕而易舉地反向行動。”
“我說我們是蚍蜉撼樹，你也別不服，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恐怖！”
“若是被他察覺，他暴怒的話，那整個龍國都沒有落腳的地方！”
“別說你現在是五品大師，你就是九品大宗師都得死。”
“我們的機會不多，不求無謂抗爭，只求一擊致命，之後就可以開啟亡命天涯路了。”
林凡心中是震撼的，可這下沒有去否定。
柳如煙比他了解沈無蕭，自然不會故意誇大。
過程會非常難，但有些事情，必須要做！
兩人接下去沒有說話，就是默默喝茶。
而林凡也是側面問道：“柳小姐，你知道中海司空家嗎？司空少爺你認識嗎？”
柳如煙看了看他，搖搖頭：“我一直在國外，最近才回來，但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倒是沒有聽過司空家族！”
“沒聽過？”林凡這就納悶了。
司空家族應該很大才對，畢竟司空少爺確實很有錢，怎麼也不可能是籍籍無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