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夠順勢問道：“如果不是你，還能夠有誰？”
沈無蕭再次嘆息：“你應該打聽到了，那天是我和晴晴的婚禮現場。”
“你作為晴晴的姐姐，應該知道我對她的感情吧。”
“我怎麼可能會那麼突然去害他們呢？”
沈無蕭解釋著。
看似是解釋，實則胡謅。
沈無蕭也沒有指望對方相信，只是想乘機讓柳如煙知道，她還有一個可以合作的人。
有時候，敵人也能夠成為工具。
“那你說說，是誰？”柳如煙問道。
“他叫林凡！”沈無蕭很是果斷：“那日是我和晴晴的婚宴，但現場忽然闖入一個叫做林辰的人，他攪合了我的婚禮。”
“當時我一怒之下，殺了林辰，可他哥哥卻找上門了。”
“他哥哥林凡是一個高手，還是某神秘特種部隊的武者。”
“他覺得他弟弟之所以會死，都是柳家連累的，所以分別找我和柳家報仇！”
沈無蕭鄭重其事：“所以，咱們的共同敵人，應該是林凡！”
說著，沈無蕭看向了柳如煙。
如果這種拙劣的藉口柳如煙都能夠相信，那就真的沒有價值了。
但她會偽裝啊！
“什麼，竟是因為這樣？”柳如煙眉頭緊鎖：“那他人呢！”
柳如煙肯定也不信，但真的需要演。
眼前的紈絝大少還想挑唆她和那個所謂的林凡互咬，真的是看錯人了。
她不但不互咬，反而要去找林凡合作。
看得出來，沈無蕭多多少少是忌憚林凡的。
不然憑藉他的性格，應該早就出手了才對。
怎麼會想到挑撥自己去和林凡發生爭鬥。
肯定是中海不是他的主場，他目前也搞不定林凡。
那麼就如他所願，自己假裝和林凡互咬，實則合作。
沈無蕭搖搖頭：“他神出鬼沒的，我一時間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不過肯定會出現就是了，到時候咱們合作，一起幹掉他。”
“都是共同的敵人，應該一致對抗。”
柳如煙也不傻，不會直接同意。
“這個事情等我調查一下，如果如你所說，到時候咱們合作，殺了林凡，也算是報仇了。”
柳如煙咬了咬牙。
她相信，這話一出口，沈無蕭肯定會去偽造證據證明一切就是林凡搞的鬼。
這樣她也可以藉著沈無蕭的手，確認一下林凡是否有合作的資格。
“好，給你調查的時間，不然你也不會全心全意合作。”
沈無蕭笑了起來，再次端起酒杯：“來，預祝在咱們合作順利，再來一杯！”
柳如煙又和他碰了一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沈無蕭也沒有興趣和她廢話。
他故意裝做幾分酒意，坐到了柳如煙的身邊：“如煙，你要節哀，人死不能復生！”
“保重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他還伸出手，放在柳如煙的大腿上，上下輕撫了一番。
柳如煙內心極度排斥，可不能夠發作。
看著眼前痴迷自己身子的沈無蕭，柳如煙心中做出了一個極大的決定。
接近沈無蕭。
她不得不認清現實。
憑藉她自己，不可能撼動沈無蕭。
想要報仇，遙遙無期。
現在有機會了，沈無蕭痴迷自己身子。
利用自己身子靠近沈無蕭，即便到最後全盤皆輸，她還有底牌。
那就是和沈無蕭恩愛纏綿的時候，趁他痴迷，一刀捅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