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烽火的話直白粗暴,沒有和他彎彎繞,只玩真實。
陳振山頓時臉色青白一片,其餘人目瞪口呆。
這麼針鋒相對?
一旁陳芳再也忍不住,大聲咆哮,“陳烽火,你這個狗東西,我爸是你長輩,你就是這種態度?”
啪!
一聲脆響。
麻姑臉色陰冷,身影如鬼魅回到原地,“敢對陳少不敬,下一次老身拔了你的舌頭!”
陳芳白嫩的臉上頓時浮起一大片紅腫,痛得要死,卻嚇得不敢再出口。
陳振山又驚又怒,“陳烽火,你敢打我女兒?”
陳烽火淡淡道:“誰叫她滿嘴噴糞,你不管,我代你管!”
“好好好!你爸欠我錢,我這個做長輩的還不能教訓你一兩回了?”
“欠錢?”
“我爸當年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欠你錢?摸摸你的胸口自問一句,你配嗎?”
當年,陳烽火的父親是陳家嫡系血脈,從小當家主繼承人培養的那種,來往的都是一流人物。
就算大廈將傾,陳父沒有任何理由和邏輯去和陳振山這種不入流的人物借錢。
他不配!
陳振山冷笑出聲,“白紙黑字,容不得你抵賴!除非,你不想你那個早死的老爹的名聲了!”
身旁的人紛紛幫腔。
“陳烽火,你怎麼說的話?”
“好小子,撿回一條命,不苟起來逃命,竟敢譁眾取寵,長幼尊卑都不分了!”
“就是,白紙黑字,你要是想抵賴,振山和你奉陪到底,真鬧到法庭上,世人都知道你父親是個老賴,那時候才是真的丟臉了。”
眼中寒光一閃,陳烽火淡淡道:“本來,若你們好好說話,拿出證明,這錢不是不能談,但你們千不該萬不該敗壞我父親名聲。”
他環顧全場,“今天這宴會辦不成,你的公司成不了!”
“我說的!”
“好大的口氣!”
這時,一道淡淡的女聲響起,聲音不大,卻令所有人安靜下來。
陳烽火抬眸,一道妖豔的身影從不遠處緩緩走來。
正是嚴家嚴蓉。
陳振山心虛,上前打了聲招呼,卻發現嚴蓉根本不理睬他。
嚴蓉死死盯著陳烽火,目不轉睛,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憎惡,愛慕,恥辱,瘋狂......不一而足。
陳烽火蹙眉,他怎麼感覺,這個女人似乎透過自己在看另一道身影。
心中一跳,這女人不會和老爹有什麼糾葛吧?
但靜下心,他搖搖頭,父母恩愛一生,父親也不是那樣的人。
不過,當年父親風姿非凡,不少女人對他心生愛慕倒是真的。
嚴蓉盯著他,冷聲,“你就是陳烽火?你父親是陳長生?”
“哼,我看他也名不符實啊!”
剎那間,陳烽火眼中閃過一道凜冽的殺機。
“你今晚說我這宴會辦不成?誰給你的勇氣?”
嚴蓉冷酷道,拍了拍手,頓時幾十個黑衣保鏢魚貫而入。
這是嚴家自己訓練的安保力量,個個膀大腰圓,眼神兇惡。
“把他雙腿打斷,讓這小子明白,有些人不是他能招惹的!”
陳振山和陳芳露出瞭如釋重負,幸災樂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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