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面前隱藏了這麼久,一定有原因,你若是介入破壞了,引發不好的後果,為師也保不住你!”
“自己好好衡量一下,我去照顧果兒了!”
等雲天河離去,魏暮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不停地變幻,最後晦暗不明。
只是他的指甲不知何時掐進了手掌,流出了殷紅血液。
另一邊,離開了酒店的陳烽火,走在回家的路上。
忽然,他路過一處街道時,發現喧譁異常,大量人群圍觀。
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出車禍了。
是個小女孩,滿身的鮮血,已然昏迷,在她身旁,跪著一個三十多歲頗有姿色的女人。
她渾身是血,身上也到處是傷口,此時卻不管不顧的磕頭。
“求求你們救救我女兒!”
一個好心大爺開口,“已經幫你叫救護車了,有沒有人懂急救?”
圍觀的人面面相覷,這年頭救人是一件十分有風險的行為,一個不好救人不成,反被訛上。
無人敢出頭。
眼見小女孩呼吸越來越衰弱,女人快絕望了。
這時,陳烽火看不過去了,站了出來。
在眾人敬佩夾著惋惜的神色下,陳烽火保住了小女孩的命,並在救護車來了之後,被那女人以要報答為藉口,勸著一起去了醫院。
陳烽火倒是不在意,他不怕被訛詐,若是這女人打著這種心思,他會讓她知道什麼叫自作自受。
等到了醫院,小女孩被推進手術室,一個男人匆匆趕來,應該是小女孩的父親。
他神色激動的拿出大把現金要感謝陳烽火。
“多謝您,要不是您,我女兒就沒命了!”
陳烽火笑著婉拒,正要離去。
這時,一個護士從急救室裡走出,焦急道:“病人血型極為罕見,比熊貓血還少見,誰是父母,上來驗血,看看是不是同血型!”
“晚了就來不及了。”
但令眾人心中一沉的是,小女孩的父母都是常見的血型。
就在他們絕望的時候,陳烽火站了出來。
由於邪龍體的特殊原因,他的血液具有了萬能效用,適配任何血型。
“我的血型可以,帶我進去。”
一個小時之後,陳烽火走出來,護士陪同宣告了小女孩轉危為安。
撲通一聲,外面的兩夫妻直接跪了下來。
“先生,我們甚至不知您的名字,大恩大德,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一縷笑容浮現,陳烽火擺擺手。
“不用了,助人為樂,能幫則幫!”
幾乎是他剛剛離開醫院的瞬間,方才他輸血後的留下的DNA被上傳到了庫中。
一個陌生城市,別墅中,一個黑西裝壯漢跪著,朝著一個女人彙報。
這個女人身材纖細,光背影就能令人浮想聯翩。
“小姐,剛剛得到訊息,東海的一家醫院中,您一直關注尋找的DNA,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