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後,一個人影站在門前,雙手環臂,眼神饒有興趣。
魏暮見到這人的一瞬間,瞳孔如針尖似的驟縮。
“陳烽火?你怎麼在這?”
魏暮心中浮現不好的預感,探頭往外看了看,四下無人。
小醫仙傳人呢?
他壓下不安,強撐著道:“你不會說你就是小醫仙傳人吧?”
陳烽火沒理他,和雲天河打了個招呼,雖然他們沒有見過面,但秦九仙已經把他的資料資訊傳送過給雲天河,雲天河自然不會弄錯。
而且此前透過電話,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的,只有小醫仙傳人了。
魏暮也隱隱約約的意識到這點,但他還是心懷僥倖,不死心,臉上臉色似哭似笑,難看異常。
雲天河上下打量了陳烽火一遍,摸著鬍子微笑感嘆,“您比資料上還顯得年輕,不愧是小醫仙大人的弟子,當真是天資出眾。”
就算是他,面對小醫仙的傳人,也不能以輩分去壓人,用了尊稱。
而且,小醫仙說過,她的弟子早已出師,醫術不在她之下,面對這種醫道巨佬,雲天河尊稱一聲倒也沒有絲毫難堪。
但旁邊的魏暮,已然傻了眼。
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他腦海中,下午陳烽火說的那句,得罪他的下場的警告,如洪鐘大呂般,不停地迴響,震耳欲聾。
怎麼可能?
一個坐過牢的泥腿子,竟然是傳說中醫道之巔小醫仙大人的親傳弟子?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但師父恭敬的把陳烽火迎接到總統套房內,告訴魏暮一切都是真的。
他眸中神色不停變換,懼怕、後悔、猙獰、不甘、嫉恨不停閃爍。
陳烽火和雲天河此時都沒有關注他。
來到房內,一個保姆正在照顧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眼睛緊閉,面色蒼白,好在呼吸平穩。
雲天河眼中流露出一抹哀傷,“這是我孫女,出生的時候她母親被人追殺,重傷不治,臨死前生下了她,因此我孫女先天一炁不足,本源缺失,這些年來,我用盡辦法,也只能延緩她體內本源流失。”
“到如今,若是再不找到方法,我孫女恐怕活不過這個月。”
先天一炁不足?
原來如此,陳烽火恍然了,難怪連雲天河這種幾乎是醫道聖手的存在,都沒辦法,只能動用上一輩的人情,求到了小醫仙頭上。
這已經幾乎不是凡俗醫學能解決的範疇了。
“讓我看看!”
陳烽火上前,搭脈在小女孩手腕上,凝神查探。
每個人出生下來,母胎都會供養足夠的先天一炁,讓身體正常成長。
而現在,小女孩體內觸目驚心,缺少的先天一炁,讓身體成了漏斗,攝入的營養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會被吸收,大部分都會流失。
久而久之,誰受得了?
陳烽火這時都有些佩服這老頭,不愧是名動龍國的大神醫,硬生生從閻王手中偷了好幾年的命!
“能治,今晚就能治好!”
陳烽火輕描淡寫,雲天河聽了感到激動的同時,又有點不敢置信。
小醫仙傳人牛逼他知道,也承認,但困擾了自己幾年的問題,他一晚上就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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