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們並不像付思思一樣擁有原來的記憶……
兩人當機立斷,立馬開始行動。
西門羽去借了他所依附的妖將的一件法寶,隨便找了個藉口,朝著穹蒼而去。
他前腳剛走,後腳皇宮立馬就傳來訊息,所有的彩妖不得離開妖都。
與此同時,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妖,越空而出,引起了陣陣驚呼之聲。
……
付思思出了部落之後,毫不猶豫地斷開了與他們的所有聯絡,同時恢復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她看了看天空,根據太陽的位置以及地上光影的形狀推測出現在的時間,距離她遭遇詭異的閃電,應該還有兩個時辰。
她並未選擇離開此地,而是悄悄地在部落附近蟄伏了下來。
“發生的事情若是真的,必定與這個部落有關!”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的顏色愈發陰沉,付思思忽然聽到赫山部落之中,傳出了一陣極為急促的響鈴之聲。
先前幾人相談甚歡之時,赫山部落首領曾告訴過她,這個鈴聲所代表的含義便是他們遭到了襲擊,正在召喚附近的部落。
“果然!”只是她有些不明所以。
進部落的路僅有一條,她一直守在外面,根本未看到任何人進去的身影。此時鈴聲卻從裡面傳來,難道說是她們本部落的妖出了問題?
此時部落之中正發生著一件令人難以形容的事情。
他們所供奉的一座大妖的雕像突然在此時莫名其妙地活了過來,在所有妖都未反應過來之時,突然發動了襲擊。
“這是什麼!”赫山首領等人震驚不已,好在之前老祖他們聽聞,他們可能會遇到仇敵,於是已經提前做了一些佈置,所以在危機發生之時,他們立馬躲進了一個地方。
“怎麼回事?他反應怎會如此之快,難道已經有人提前走漏了訊息?”
西門羽等人來到此地之後,立馬施展了一些這些妖所沒有的手段,比如他現在便能透過一種神奇的法術,直接附身到這些妖族所供奉的妖神雕像之上。
妖族曾有傳說,若是部落陷入危機,他們的雕像就會活過來為他們抵擋一次災難。
西門羽此次便是直接利用了他們的這一機會。
而這爆發的力量,應該剛好能夠抵禦足以滅殺部落的外敵。
可惜如今沒有外敵,所以現在變成了他對這些妖進行單方面的屠殺。
果然,在親手擊殺了數位妖族之後,他果真看到了十二妖將的傳承之晶。
“徐海,到你了!”
他們龜縮著的那個地方是一個天然形成的陣法之中。而對於陣法徐海最為了解。
於是讓赫山之妖感覺更為不解的一個畫面出現了。
一直以來他們所祭拜的妖神的雕像旁邊的一個小雕像,突然之間也活了過來,然後就蹦蹦跳跳地開始撞擊這一層天然的壁壘。
那堅不可摧的地方,突然之間出現了一層猶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痕。
“不能讓它破開,若是破開,我們就完了!”
赫山意識到了此次的危機,他額頭的冷汗直落。
赫山老祖將外面的一些族人救回來之後,臉色也極為難看。
守護部落的雕像本就超越了部落的力量,如今他們面臨的局面幾乎是死局。
“老祖,我們該如何是好!”
赫山紅著眼眶悲痛欲絕。
他萬萬沒想到,他不過是想要貪個小便宜,獲得一個幽冥石,直接就把自己的兒子搭進去了,現在部落也遭受了莫名的危機……
就在這危急關頭,老祖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了一塊鱗片。
“她在走時給了我們這個東西,肯定大有深意!說不定是能夠扭轉危機之物!”
所有妖的目光都默默地看向了他手中的那塊鱗片。
看上去平平無奇,真的能夠讓他們改變命運嗎?
就在徐海即將破除陣法之時,忽然之間那裂縫之中掉出一塊鱗片。
他有些疑惑。
“這是什麼?”
別說是他了,就連西門羽都感到奇怪。
“鱗片對於一個妖族來說是最為重要的東西,難道說他們已經感覺到我們的強大決定繳械投降了?”
他們面面相覷,實在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
西門羽眼睛凝視著地上的鱗片,鱗片直接飛到了他巨大的手掌心中。
“有了,有了!”忽然之間,陣法之中爆發出一陣歡呼之聲,西門羽心中咯噔一下,莫名出現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有什麼了?”赫山老祖不敢用這來歷不明之物,若是他用了出了問題,那他們部落就會徹底覆滅。
所以這一次,加上氣息,扔出鱗片的是赫山首領。
赫山首領此時激動得熱淚盈眶:“我感覺到我與雕像生出了一種莫名的聯絡,我現在可以完全操控它!”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時,西門羽忽然感覺自己失去了對雕像的控制。
“怎麼回事!”
奴印,落在比自己修為低的人身上是較為容易的,而修為越高就越困難,除非對方心甘情願。
本來就算是有了鱗片,赫山首領因為境界的原因,是無法成功的。
但是,這雕像本就是為了保護他們整個部落而生,被人強行掠奪控制,局內的那一絲意識已經瀰漫出陣陣悲傷。
所以在發現赫山首領試圖透過這一片鱗片的聯絡控制住它之後,它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戰局,發生了改變。
就在這關鍵時刻,天空之中突然閃過了一道身影,如同一道閃電般劃破長空。西門羽和徐海抬頭望去,只見一個高大威猛、渾身散發著強大氣息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眼前。
當他們看清這個人影時,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震驚。
“第二妖將衡戌,他怎麼會來這裡!”西門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道。他深知衡戌的實力深不可測,是妖族中的頂尖強者之一。
而徐海也同樣驚愕不已,他們現在的情況,面對衡戌幾乎沒有任何勝算。
“咦……”衡戌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場景,眉頭微皺,似乎對發生的事情感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