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津早已麻木,他無視柳絮的哭喊,只是直愣愣的盯著發號施令的那個女人。
太陌生了。
常清清變得太陌生了。
以前她連殺雞的場面都見不得,如今卻敢直視著官兵用鋒利的小刀割下柳絮的半截舌頭,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邊的柳絮已經沒力氣大喊大叫,她捂著鮮血淋漓的嘴巴蜷縮在地上嗚咽,那半截舌頭被隨意扔在地上,看起來非常駭人。
“王爺要如何處置這兩人。”常清清問。
齊景修輕笑一聲,落入堂下二人的耳朵裡如同十八層地獄的噩閻王在索命。
韓銘津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求王爺網開一面。”
齊景修擺擺手,“拉去南域邊境吧,皇上正在修建防禦工事,你們也該為皇上效力。”
說好聽是去修防禦工事,其實就是變相的流放。那南域盡是荒蕪之地,常年乾旱,還頻頻有蠻人來犯,到那基本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但是運氣好還能苟活餘生。
“罪人感謝王爺恩澤。”說罷他和柳絮便被帶下了公堂。
如今才真算是大仇得報。
二人折回休息處。
小不點已經起床了,正坐在花廳端端正正的看書。小小的眉頭皺在一起,彷彿是被書上晦澀的內容難住了。
常清清要被他的樣子萌壞了。
她和齊景修輕身走到韓松淮的旁邊,但是還是引起了小孩的注意。
韓松淮仰起頭看見來人後眼前一亮,甩下了書卷扎進孃親懷裡。
“娘~你去哪裡了呀?阿淮等你好久了。”
常清清摸了摸他柔軟的頭髮,溫聲細語的說:“我和殿下伯伯出去隨意走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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