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巷口的拐角,常清清回頭看著韓銘津越來越近的身影不禁咬了咬牙,咋這麼不要臉呢。
轉頭她就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氣息頓時讓她安心了許多,她抬眼映入的是便是齊景修那雙如水的桃花眼。
這下有救了。她心裡默默地想著。
跟來的韓銘津怔怔的停在二人面前。
他並不認識齊景修,只覺此人身上的氣質不俗,非富即貴。
齊景修抬手將常清清鬆散下來的一支蝴蝶金簪重新在髮間別好,語氣有些嗔怪的問道:“怎麼來此處了?”
常清清撇嘴:“我也沒想到會碰到這個晦氣東西。”
說著她還下意識揉了揉手腕,只見她白皙的小臂印著一圈清晰的紅痕。
齊景修垂眼看著,劍眉頓時蹙起,望向韓銘津的眼中閃爍著怒火。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氣場而凝固,因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無言的震懾。
韓銘津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敢問公子名諱?”
齊景修冷笑:“螻蟻也配過問。”
韓銘津看著這個男人和常清清的舉止親密,想來關係並不一般,他便更加懊惱,如果當初好好珍惜常清清,如今將她擁入懷中的就是自己。
常清清扯了扯齊景修的袖子,想著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們走吧,我不想看到他。”
齊景修點頭,二人又重新回到了酒樓。
韓松淮已經吃的圓滾滾的了,坐在餐桌上打盹。常清清看著他這個樣子,無奈的笑了一下,便帶著他回到房內休息一番。
醒來時已是下午。
常清清開啟屋門,發現齊景修的房間大門緊閉,看起來並沒有人在。
正巧一個丫鬟路過,常清清立刻叫住了她。
“你可知王爺是否在屋內?”
丫鬟行了個禮,“王爺未曾回來,聽說他去衙門了。”
丫鬟張望了一番,發現四周無人,她便壓低了聲音對常清清說:“不知那前縣令為何衝撞了王爺,王爺命人砍掉了他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