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說到這都是咬牙切齒。
譚書雪聽了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如鹽一樣顏色的大腿，“太逗了。”
“太可愛了。”
“你不覺得好玩麼？”
宋凝搖搖頭。
氣都要氣死她了，她不覺得有一點的好笑。
譚書雪含著嘴笑。
緊緊盯著宋凝。
眉毛一揚，原來是這樣，青春的味道啊。
這小姑娘還什麼都不懂呢。
等到宋凝到了她這個年紀，就知道這有多好玩了。
“等你到了年紀，就會不斷回憶這段時光了。”
宋凝抿著嘴。
怎麼可能！？
蘇陽是對她有很大的恩情，但這不會改變她的想法。
蘇陽就是一個禿頭，貪財的老色鬼！！
譚書雪招招手，臉上收起笑容，嚴肅起來，“你說的那個銀色牌子呢？給我看看。”
宋凝連忙遞上去。
譚書雪接過銀牌，只一眼。
身體猛然後仰。
心裡就好像被潑了一盆南極取來的冰水。
拔涼拔涼。
竟然是。。。這個邪惡的組織竟然有冒出來了？
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
宋凝注意到老師表情不對，就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她探過半個身子，小聲道，“怎麼了？老師？”
譚書雪長舒一口氣，整個身體靠在鬆軟的沙發上，心跳也平穩下來。
要不要說呢？
算了。
說了也是對自己學生負責。
“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大事。”
“就是一個歷史上被剿滅掉的邪惡組織——舊日神教。”
宋凝眉頭一挑，“舊日神教？”
譚書雪將銀牌扔到茶几上，拿著毛巾抹了抹手，就好像那東西非常髒。
“只是沒想到它會復甦。或者說，大家都想過它會復甦。卻真的復甦了。”
宋凝雲裡霧裡。
“這事要從一百多年前說起了。”
譚書雪全身靠在沙發上，頭後仰，看向天花板，“一百多年前一個作家寫了一本書。那時候，還是工業時代。”
一本書？
宋凝撓撓頭，她聽不懂。
譚書雪繼續呢喃，
“這本書在當時並沒有掀起什麼波瀾。名不見經傳。說它是小說，都是高估它。”
“過了很久被新大陸那些沒有文化底蘊的國家當做是圭臬。”
“雖然那本書充滿不可名狀的邪惡，但沒有人當一回事。一本三流小說而已。”
“只是後來不對了。”
說到這，譚書雪的表情都變了，肩膀僵硬，臉上沒有血色。
“世界大變，全民轉職，神秘力量入侵。”
“整顆星球都膨脹萬倍。各種秘境降臨在現實世界裡面。”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官方還有精力關注一本小說。”
“邪惡的力量也趁著這百年未有的變局時刻，悄然誕生了。”
宋凝眼睛瞪老大，嘴巴能塞下一顆雞蛋。
這麼一說。
她都已經知道，一定是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後果！！
譚書雪沒有注意宋凝的震撼，自顧自地說，“越來越多的人相信那本‘邪書’講的是真的。”
“他們相信古神的存在。並認為古神的力量主宰一切。”
“所以才會發生轉職的事。”
“他們認為我們不過是在其中一尊古神的睡夢中。”
“蠱惑人心的話越來越多。”
“他們會做很多瘋狂的事，追殺轉職者。宣傳末日言論。說他們是神使。我們其他人都是神的奴僕。”
“古神降臨那一刻。神使超脫，奴僕滅絕！”
“這種邪惡力量越來越強大，直到有一天那尊古神在這杞人憂天的邪念中誕生，並出現在現實世界！！”
天啊！！
宋凝緊咬著自己的牙齒。
她都能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音。
腮幫子都緊緊繃著。
所有人都在一個古神的睡夢中？
這樣的存在竟然出現在現實？
宋凝目不轉睛盯著自己老師，呼吸都暫停了。
她很想知道後來的事。
雖然她知道，後面大機率沒事！！
就好像一個酒鬼，戒酒一個月，再看到酒精的一樣。
“後來呢？”
譚書雪笑了笑，身體往前趴，單手撐著膝蓋，託著下巴，“後來？後來當然是古神敗給我們人類的戰神了。”
“十轉劍仙轉職者。一劍砍下對方頭顱。包括那噁心的觸手，一併斬斷。”
“所有人都看到了。全球直播。”
“那無所不能的古神竟然輸給了人類戰神，信徒的信念崩塌。”
“古神沒了信仰力量來源，自然就是泯滅在世間。”
“只不過，看來那古神不甘心啊，又捲土重來了！！”
宋凝聽完，雙眼迸發出光芒。
這才是戰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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