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凌煙綺吧?話不可妄言!”
傅珩封甩下這麼一句,抽回自己的手,扶正腕錶就準備離開。
“我還有別的事兒,我先走了。”
凌煙綺一看到嘴的鴨子要飛,頓時著急兩步上前,以前乾脆與他並排跑了起來。
昨日跟傅老太太聊過他的作息時間。
老太太直搖頭嘆氣。
“他是最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兒的!每天雷打不動早上五點起床,收拾一些東西之後便離家出來跑步。”
“之後吃早餐完成後七點鐘準時去公司,有時候連午飯也不吃,這一忙就到了晚上八九點。”
“之後也不見他去正經休息,反而是每日忙忙碌碌到深夜將近十一點,在再休息睡覺。”
傅老太太當時滿眼都是對於他的心疼。
“孩子太苦了,我知道他或許著急給自己找立足之地,但是就這樣伏案工作,真把身體搞壞怎麼辦?”
時間安排如此緊張,能碰到他的非工作時間段,好像也就只有早上晨跑這一小會兒。
今天要是把人放跑了,等下次想要再跟他談事情那就得等明天。
她性格急可等不了。
“難道就真沒懷疑過你情況不對嗎?我是說真的,你這手錶上絕對有問題。而且你家宅正對著這個尖角煞。”
“你看這凸起處明顯是有人後修上去的,我聽說你也是近幾年才搬到那別墅裡的,肯定有人在做局害你。”
凌煙綺信誓旦旦,說的口乾舌燥。
只是旁邊這一位全程面無表情,彷彿根本沒聽到她所說一字一句。
凌煙綺心底那股火騰一聲就燒了上來。
“你這人怎麼不識好人心!行,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在跟你扯謊,還是確有其事。你把手錶給我!”
凌煙綺實在對這個冰疙瘩沒了任何招。
這人油鹽不進,好好說話壓根不聽,那就只能上點手段讓他認清事實了。
“跟我走,你把表拆下來,我絕對能從裡面給你找到東西。”
她死死扣著他一條胳膊,生拉硬拽想把人給帶走。
她作為修道之人,身形本來就比一般女孩子要結實一些,而且個頭也要高上許多。
像她這樣一米七多的姑娘實在不多見。
但偏偏傅珩封身形高大,那個子硬生生比她還長出一頭,看樣子明顯有一米九往上。
她撲上去伸手扯他手腕,準備將人帶回別墅拆掉那隻表,可傅珩封反抗極為強,兩人爭執間,距離越靠越近。
遠處看去,便好像凌煙綺一頭紮緊了傅珩封懷裡一般!
兩人都是練家子。
傅珩封雖然沒凌煙綺那種古怪的巨力,但他常年遊走於拳管道館,學得一身拳腳,掌握不少特殊格鬥技巧。
雖然無法掙脫開凌煙綺的手,他還是有反抗餘地和機會。
技巧彌補了力量上的不足。
兩人爭執間,交起手來居然有來有回,雙方誰也沒佔上風。
“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兩人糾纏間,遠處小路上傳來一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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