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他說話。
薛老頭又開始罵罵咧咧了,“你該不會是為了你的粉絲分的手吧?你這個人渣,你看你做的什麼事?你以後都別進薛家的門了,大豬蹄子。”
爸還挺潮,這個詞都知道。
“不是,是我被甩了。”
他這話一說,罵罵咧咧的薛老頭就沒有說話了,也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也是啊,我怎麼可能還期待你真的給我找一個兒媳婦回來呢?人老了咯,就知道胡思亂想,你啊……”
半晌寂靜,“自己一個人過吧!狗腿子!”
這算什麼,從大豬蹄子又變成狗腿子了?
“爸,你能不能幫我壓下新聞。”不問他,直接陳述句帶過。
薛老頭聽見薛謹求他,倒是喜氣洋洋的,忍不住懟幾句,“喲呵,你不是本事挺大的嗎?怎麼求你老子來了?”
“爸,壓下新聞,我……我不想她受到危險。”薛謹情緒低落,語氣倒是嚴肅得很。
只是一兩天的時間,他收到了好多快遞,血書……遺照……被刀扎著的血衣娃娃,還有逼迫他分手的血信……
他不希望,這些到尚凜的身上,這都是他的錯,什麼責任,傷害,都應該由他來承擔吧。
“認真的?”
“嗯。”
薛老頭良久嘆了一口氣,半晌過後,“還能追回來嗎?”
“應該會吧?”薛謹不知道會不會,但是他的確想。
“但是,則氏那邊,要我出面嗎?”
“不用,我來吧。”
薛謹覺得,則言可能會痛打他一頓,往死裡揍的那種,因為這件事的確是他扯出來的。
薛謹帶著口罩,偷偷溜出了門,還好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比較隱蔽,倒是沒有太多的人過來騷擾。
也多虧物業不錯,也不會放任粉絲進來。
薛謹帶著帽子口罩,開車去了則氏。
則言中午來公司的時候,助理已經把薛謹的粉絲和媒體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開車過來,周圍仍是圍著一群的人,媒體的閃光燈照的噗嗤噗嗤響。
他用手擋住眼睛,眉頭皺的緊緊的,助理等在外面,都找不到時機插進去。
則言剛開啟車門,媒體就拿著話筒,相機往前面懟,“請問,則先生,薛謹在您婚禮上私會女伴,您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請問您知道薛謹的女伴是誰嗎?”
“則先生,你是否會原諒薛謹?”
則先生皺著眉頭,黑著臉,這些媒體拍照就算了,身體還不斷地往前湊,則言一點都不想用手去碰觸他們。
“我是一個商人,沒時間回答你們這些無聊問題!”
助理好不容易帶著保安過來,把記者隔開了之後,則言才拍了拍西裝,走了進去,依然優雅。
“如果再有記者來鬧,就報警。”則言看了看助理,囑咐著。
“知道了。”
記者果然安靜了下來,沒錯,對方是商人,不但如此,他們家的家族企業大的厲害,也不是小小的記者就能惹到的。
則言嘆了一口氣,坐在真皮座椅上,視線微轉,看到旁邊立著的招來的照片,沒忍住笑了笑。
心情都變得好了呢!自己還真不是個好丈夫呢,新婚第一天就出來工作了。過段時間就帶她去度蜜月吧。
摸了摸照片裡招來的臉頰,眼裡全是痴迷與疼惜,過了良久,忍不住把嘴唇印在照片上面,低聲念辭,“招來!”
秘書敲門進來的時候,老闆正拿著顧招來的照片,臉頰緋紅,模樣誘人。
秘書覺得自己進來的有些不合時宜,老闆和夫人的感情是真的很好呢!
“什麼事?”
秘書這才記起來,“外面有一位姓薛的先生來找您。”
則言思忖半晌,點了點頭,“叫他進來吧。”
“好的。”
薛謹進來的時候,則言才把手裡的照片放回去,眸子不復剛才的痴迷與心動,淨是冷漠,“你來我這幹嘛?”
薛謹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我是來向你道歉的,尋求你的原諒。”
他這話說的,倒是不太低聲下氣,言語規整規矩的。
“我倒是無所謂,你得要問我的太太。”則言果然說不到幾句話就把自己的太太給引了出來。
一副老婆奴的樣子。
薛謹自然知道他的性子,只要是顧招來鬆口的,他都是沒有意見的。
“我剛才已經給尊夫人打過電話了,她原諒我了。”薛謹一本正經的。
倒是則言癟了癟嘴,“你以後不要給我太太打電話,什麼事情,找我。”他吃醋了,莫名其妙的吃醋了。
薛謹自然懂他,“我知道了,不會打擾你們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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