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丈夫的經商天賦,霄先生已經很忙,以後就不必再為韓家操心了。”
虞幼寧似水的杏核眼柔柔的,卻那樣篤定。
“韓銘的經商天賦……”
霄馳嗤笑一聲,眸光玩味,“他若有天賦,韓家就不會在兩年前幾近破產。”
“那不是他的問題,是整個房地產行業下行,不能怪他。”
聽她毅然維護丈夫的模樣,霄馳眉頭不易察覺的挑了挑。
“韓夫人的意思,是想和霄家劃清界限?”
虞幼寧的指甲陷入掌心,提起一口氣說:“霄先生一定很討厭我吧?”
霄馳微微皺眉,轉頭看她。
“我為什麼討厭你?”
“因為兩年前那場車禍。”
虞幼寧鼓起勇氣盯著他的眼睛,“人人都說,兩年前那場車禍是您一手安排,原本死的不止有繼承人霄天祐,還有他的兩個孩子。”
“可是車撞向他們的時候,我這個程咬金突然出現,導致你的計劃只成功了一半。”
她眼看著霄馳的眼神漸漸冷下來,硬著頭皮繼續道:“霄天祐的兩個孩子也有繼承權,霄老爺子身體康健,未必等不到他們長大,到時偌大的霄氏屬於誰,就成了未知數。”
“所以你恨我給你留下那麼大的隱患。”
她的話並非杜撰,而是所有人不敢宣之於口的猜測。
霄馳定定的看著她,眼底洶湧著難以言喻的情緒。
是意外,是失望,是極致的心痛!
他艱難的勾起嘴角,“若我真有此意,豈容他們活到今天?”
“那是因為你沒機會,”虞幼寧決然道:“事發之後霄天祐的遺孀帶著孩子躲到國外,就是為了躲開你!”
霄馳靜靜的聽著,許久沒有開口。
虞幼寧覺察出他的落寞,心中自責不已,可既然做了就做到底。
“沒有霄家,韓家也會發展的很好,以後不勞您費心了。”
她把做好的香放在桌子上,“多謝您的款待。”
她驅使著輪椅要走,身後男人沙啞聲音響起。
“在你心裡,我就那麼十惡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