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擊臺下橫七豎八的蜷縮著幾個人,幽冷慘白的燈光籠罩著臺上唯一站著的男人。
汗水順著他的髮絲滴下來,掠過銳利如狼的眼睛。
“你的場子,只有這些不入流的貨色?”
臺下的老闆苦著臉,“他們裡頭有四個打專業賽的,兩個金腰帶,資質已經很好了,馳少您……求你高抬貴手吧,您來這麼一趟,我十天半個月開不了張。”
旁邊的羅素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
“你放心,馳少不會讓你吃虧,你停業多少天就給你補多少天的損失。”
老闆無法,只得恭維的笑笑,不敢再有半分不滿。
羅素看向臺上,“需要我從其他場子調人嗎?”
霄馳垂眸,順著拳套未乾的血跡,注意到飛濺到身上的血跡。
他的目光有一瞬的恍惚。
“如果我受傷,你還會幫我擦血嗎?”
羅素覺察到他的不對勁,提高聲量,“馳少?”
霄馳眼神瞬間清明。
他面無表情的摘下拳套,如獵豹般矯捷的跳下來。
等候在旁邊,穿著清涼的兔女郎捧著毛巾走上前,“馳少我幫您擦汗吧。”
矯揉造作的聲音聽的人發膩,如同她身上廉價的香精味。
羅素冷眼瞥她,拳擊館老闆立刻呵斥:“出去!”
霄馳接過羅素遞來的毛巾,淡聲吩咐:“透風出去,澄海任何人,不許借給韓家一分錢。”
“是。”
韓銘用了整整兩天,才把沈曉媛留下的痕跡處理乾淨。
虞幼寧聽到的版本,是公司財務副主管中飽私囊,事發後人已經跑去國外,韓銘毅然用自己的錢給工人發工資。
發工資那天來了很多媒體,把工人們感激涕零的臉拍的一清二楚。
“良心企業家……”
虞幼寧看到新聞標題突然很想笑。
韓銘回來的時候,臉上那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還沒有退去。
他再一次半蹲在她面前,“小寧什麼時候去霄家,我開車送你。”
虞幼寧轉頭,“你用家裡的錢填補虧空,怎麼不告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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