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姐說:“這麼貴重的首飾,您不戴的話放保險箱吧?”
她搖頭,“不能放保險箱,奶奶留給我的珠寶也要換個地方。”
虞幼寧披上外套,坐輪椅來到書房,卻發現門是鎖著的。
她皺了皺眉。
她偶爾會來書房找書看,韓銘從來不上鎖的,這是怎麼了?
她給韓銘打電話,“什麼時候回來呀?”
韓銘說:“還在忙,可能要半夜,太晚就不回去了。”
“好辛苦,”虞幼寧輕聲說:“你這段時間太累,我讓廚房燉了黃芪雞湯,送過去給你當夜宵吧。”
“我已經吃過了,公司定的團餐。”
“哦,那好吧。”
她的聲音軟軟的,“都怪我,早一點說動霄奶奶,你就不用這麼累了。”
韓銘沉默了會兒,才溫聲說:“是公司的問題,怎麼能怪你。”
“早點休息。”
掛了電話,虞幼寧摩挲著手機若有所思。
韓家老宅,韓銘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看著兩年前給虞幼寧拍的舞臺照出神。
照片裡她一襲紅衣倒踢紫金冠,身姿精妙絕倫,時隔兩年他仍然記得當時心跳的有多快。
那時他眼裡全是她,覺得能和她在一起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可真的得到她,卻落的如今的境地。
她退去那身光芒萬丈的舞衣,變的溫柔懂事,除了殘疾沒有任何缺點,可他卻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
愧疚和糾結在月光下無限蔓延。
腳步聲靠近,庭院燈下映出韓墨的臉。
“睡不著,咱們聊聊?”
韓銘情緒收斂,往旁邊挪了挪。
韓墨說:“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沈曉媛名分?”
韓銘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