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呀?”
中年人意識到說錯話,尷尬的笑笑,“我送您上車。”
虞幼寧也覺得她的問題太唐突,那畢竟是別人的私事。
能讓霄馳念念不忘的人,一定很優秀吧。
城堡裡,一道身影站在窗前望著遠去的車子,深邃的眸透著無限的繾綣與不捨。
門開啟,中年人把南朝遺夢的香珠串雙手奉上。
霄馳看到珠串上綴著的流蘇時,眼中閃過驚喜。
這是她旗袍上的流蘇!
拿到鼻下嗅聞,香珠清冽的氣味中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的甜香。
他的心要醉了。
“剛才傭人收拾客房,發現了這個。”
中年人伸出手,掌心放著一枚珍珠耳墜。
也是她的。
方才床笫之間,他吻她的耳垂覺得礙事便摘下來,事後親手戴了回去。
沒想到還是留下了。
他拿在手裡,眼前浮現起它盪漾在她耳間的模樣,喉頭滾了滾。
霄馳吩咐他,“把這顆珍珠串在流蘇上面。”
“是。”
虞幼寧回去的路上遇到晚高峰,莫名的疲累感讓她睡了過去,回到家才醒。
晚上韓銘回來的時候很高興。
“寧兒你的話太有用了,霄馳撤回了調查組,看來很快就能再次融資!”
有用。
虞幼寧捉摸著那兩個字,嘴角溢位一絲嘲諷。
連日來的陰霾終於散去,晚飯時韓銘開了瓶紅酒。
虞幼寧推脫不過也喝了點,如玉的雙頰染上一層薄紅,燈光下美的驚心動魄。
韓銘乘著酒意勾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氤氳著水色的眸子,心癢難耐。
“今晚,我們洞房花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