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銘回頭,“前幾天有兩場晚宴,還有一次酒會,其他人都成雙成對,只有我帶著手下人。”
“別人有女伴幫忙聯絡撮合,我沒有,所以我必須比其他人更努力的哄資方開心,每次我都要喝很多酒,喝醉就住酒店,你滿意嗎?”
他在控訴他這段時間壓抑的不滿。
虞幼寧:“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陪你應酬。”
“你?”
韓銘彷彿聽到什麼可笑的話,笑出了聲。
他的視線落在她腿上,“你自從出事就不願見人,我說過會照顧你,不會讓你為難。”
“我不為難。”
虞幼寧美眸冷冷的直視他。
“我不介意那些人看我的眼光,介意的人是你!不喜歡我出門的人也是你!”
韓銘深深的看著她,面無表情,“也許我們該互相冷靜一下。”
他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虞幼寧筆直的背緩緩垮下來,無力的陷入輪椅。
她這是怎麼了,明知他去了哪裡,明知他已經出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那些話。
然姐走過來,滿眼的心疼。
“您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虞幼寧無力的點了點頭。
然姐在貴妃榻上放了軟枕,點上薰香,坐在一旁幫她按摩腿。
那股突如其來的情緒退去,她感覺到小腹有種下墜感。
去洗手間一看,原來是生理期提前到訪。
然姐幫她收拾好,納悶:“您的生理期一直很準的,這次提前了三天。”
左思右想,只有一個答案。
最近頻繁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