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犬看了眼偌大的落地窗,“我不想給別人看,我們去樓上。”
話音剛落便將她抱起來,大步上樓。
虞幼寧靠在他寬闊的肩頭,莫名的安心。
忽然一絲若有似無的香氣鑽進她的鼻子,她皺了皺眉。
雪松和檀木?
“你噴的什麼香水?”
“我不用香水,怎麼了?”
虞幼寧在他肩頸的位置嗅了嗅,的確是她去年做的一款男香,那是她唯一的男香,不會聞錯。
“你到底見了誰?”
三十毫升一瓶二十萬,全球限量,能用得起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獵犬把她放在沙發上,“是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很兇,哦對了。”
他指著自己左邊的眉毛,“這裡有道疤。”
“霍恆?”
虞幼寧心裡咯噔一下,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你見了霍恆居然全須全影兒的回來了?”
柔軟的小手貼在他臉上,他眼角眉梢都漾了笑。
“他說,再見到我就弄死我。”
虞幼寧更加確認那是霍恆,流氓出身的黑道大佬,最近幾年才洗乾淨。
而且他是白雪薇的男人,想收拾獵犬也說得過去。
她心有餘悸,“還好你沒事。”
她想把手收回來,卻被他按住,“再摸一會兒。”
虞幼寧輕哼,掐住他的臉頰肉,“不許再回南風,我怕哪天在碎屍案裡看到你。”
獵犬環著她的腰,笑容更深。
“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