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被保安驅趕乾淨,霄馳吩咐助理,“帶她去處理下傷口。”
他指的是然姐。
羅素很禮貌的帶著然姐走了,霄馳把門關上。
“最近事多,現在才來探望,韓夫人不會怪我吧?”
“不會。”
虞幼寧藉著去倒水的拉開兩人的距離,“只是小傷,霄奶奶和芙姐已經來過了,您可以不用來的。”
霄馳幽幽的說:“我怎麼覺得,夫人在生我的氣?”
“真的沒有。”
虞幼寧在心裡腹誹他奇怪的腦回路,把接好的水遞到他面前。
“清水待客,您別介意。”
霄馳接過水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握住她的手。
“夫人親自倒的水,霄某怎麼會介意呢?”
他太高了,不得不微微弓著腰,那雙漆黑如淵的長眸近在咫尺,眼底流動的一絲笑意看的一清二楚。
他的眼神侵略性太強,她莫名的心如擂鼓,垂下眼。
“放手。”
她此刻的模樣落在霄馳眼中,清冷中摻著努力藏匿的恐慌,卷長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他嘗過多次的紅唇緊抿著,胸前因為加快的呼吸而起伏。
令他迷醉的香氣絲絲繞繞的鑽進鼻腔,他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
若不是他此刻的身份,他一定會親她,或者,不止親她。
他避開她的手指,接過水杯。
虞幼寧屏著的呼吸剛放鬆下來,忽然聽他說:“你丈夫昏迷,公司你有什麼打算?”
“我婆婆安排了可靠的副總代為管理,就不牢您費心了。”
霄馳抿了口水,“我很好奇一件事。”
“什麼?”
“你之前安排一名空殼公司的老闆接近韓銘,是什麼目的?”
這句話落在虞幼寧耳中,宛如石破天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