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莊敏嫻去接電話,虞景琛拿水給她喝。
虞幼寧抿了一小口,“哥,你就不問我為什麼放棄報復韓銘?”
早上商量的時候,哥哥問都不問就答應了。
虞景琛揉揉她的發頂,寵溺道:“因為我一點都不意外。”
“你從小就是個善良的孩子,若不是他們太過分,以你的性子根本不會想去報復誰,如今韓銘重傷,你心裡的氣也許消了。”
“更何況碰到不好的人和事,及時止損,馬上遠離才是最好的。”
虞幼寧深知哥哥的性格,儒雅溫潤,錢財在他眼裡不過過眼雲煙,當初是在韓銘的再三勸說之下才下海經商。
可哥哥不知道,經歷過這些事,她已經不是原來的虞幼寧了。
“如果錢拿回來,你打算做些什麼呢?”
虞景琛說:“你大嫂一直想開間烘焙店,剩下的錢可能做點投資。”
虞幼寧突然很羨慕大嫂和哥哥這樣的婚姻生活,心裡都記掛著彼此,平平淡淡,細水流年。
她莫名其妙的又想到獵犬。
自嘲的笑了笑,他們怎麼可能呢。
霄宅。
霄馳聽完羅素彙報,眉頭挑了挑。
“她居然和韓銘提了離婚?正常走撤股程式?”
他一瞬便猜到那小女人的想法,不禁笑出了聲。
像只小蝸牛似的,一嚇唬就縮排殼裡,真可愛。
羅素不解,“韓夫人顯然不想和您有太多牽扯,您怎麼笑得出來?”
霄馳把玩著南朝遺夢手串,柔軟的流蘇在指尖劃過,就像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長髮……
“因為這個遊戲,我才是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