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行,”莊敏嫻說:“要給你擦一下身體。”
虞幼寧頓時警鈴大作!
“不用!然姐幫我就好!”
然姐點頭如搗蒜,“對對,我來幫夫人擦身體!我做習慣了!”
莊敏嫻沒多想,好笑的說:“對著媽媽還害羞,真是睜大了。”
她洗漱過回房間,然姐才帶她去浴室擦洗。
低頭看到腿上的指痕,虞幼寧面露羞赧,“然姐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然姐把熱毛巾擰乾,一臉尋常,“您對我不用這樣。”
說著便熟稔的幫她擦起胳膊。
獵犬還是懂事的,沒把痕跡留在太明顯的地方。
可是擦到腰部的時候,然姐看著那指痕犯起了嘀咕。
“這個手指印……”
怎麼有點熟悉。
虞幼寧臉紅似血,“別看了,小心媽媽發現。”
然姐撇開疑惑,利落的幫她收拾好。
虞幼寧躺在床上,閉上眼都是獵犬那張英俊邪肆的臉。
心裡居然甜滋滋的。
一夜亂七八糟的夢,醒來一睜眼,已是天光大亮。
早飯已經準備好,品種豐富到莊敏嫻不停誇讚。
“霄家有心了。”
虞幼寧慢吞吞的吃著飯,忽然聽莊敏嫻說:“你想養狗啊?”
“啊?”
她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什麼意思?”
一旁然姐低聲說:“您做夢,一直在唸叨什麼獵犬。”
“……”
虞幼寧嘴裡的蛋羹都不香了。
她低頭吃飯,“沒有啦,我只是夢到小狗了,沒想養。”
莊敏嫻說:“你若喜歡,就讓你哥幫你買只小狗,陪在你身邊逗你開心也好。”
她沒說話,在她心裡,她已經有小狗了,一隻叫獵犬的大金毛。
莊敏嫻忽然說:“你知道隔壁住的是誰嗎?”
“誰呀”
莊敏嫻神神秘秘的說,“白家的大小姐,白雪薇,那個霍恆也來了。”
虞幼寧眉頭挑了下,“白雪薇?她怎麼了?病了?”
“聽說是受傷,”莊敏嫻說:“整個澄海都傳遍了,她昨晚和父親起爭執,被他父親施了家法。”
虞幼寧納罕,“她不是白家的女兒嗎?為什麼打那麼狠?”
莊敏嫻:“你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澄海誰不知道,白雪薇的父親更替偏向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