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姐識趣的離開休息室。
獵犬沉聲說:“對不起,沒把你照顧好。”
虞幼寧心頭泛起不忍,“只是意外嘛,傷口看起來沒有很嚴重,應該不會留疤。”
留疤也沒關係,反正她的腿也沒什麼用。
他低著頭,被汗水濡溼的髮絲垂下來,顯得有些狼狽。
她拿出隨身的手帕,輕柔的幫他擦拭汗水,意外發現他的耳廓上有一顆紅痣。
長在冷白面板上的紅痣,莫名的色氣。
獵犬握住她的手,緊緊的握著。
“僅此一次。”
“嗯?”
他抬起頭,不知是否汗水流到眼睛裡的關係,溼潤潤的。
“只有這一次,我發誓不會讓你為我受傷。”
他自責成這個樣子,虞幼寧卻很煞風景的笑出了聲。
“多大點兒事呀,我以前跳舞身上就沒有好的時候,燙紅一點面板算什麼?”
她越雲淡風輕,獵犬眼神便越沉重。
“這次是我造成的,不一樣。”
虞幼寧朝他招招手,“過來。”
獵犬不明所以,身體前傾。
她湊過來,吧唧親了下他的嘴唇。
“都說沒事啦,不許自責。”
那香軟的觸感一觸即逝,徒留鵝梨的清甜,無聲的勾著他的魂魄。
喉頭滾動,他長臂一伸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虞幼寧感覺到他的情動,然而下一秒,他猝然放開她,低頭默默的冰敷。
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她歪著腦袋,水眸染著瀲灩的水色。
“你打算怎麼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