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等了這麼多天,等了個什麼?
等了個寂寞?
沐小草只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劉國強那個狗東西,為什麼要出爾反爾!
此時的胡麗麗,她抬眸看著給她倒開水的劉國強。
劉國強的長相在大院裡那可是數一數二的俊朗。
其實,她有時也覺得很寂寞。
獨守空房好幾年了,她也很想有個男人能陪陪她。
劉國強無異是最合適的那個。
但她心裡,一直藏著的是秦沐陽。
秦沐陽是整個北方軍區最優秀的男人。
二十六歲就成了人人豔羨的正團級幹部。
拋開他個人的優秀不說,他的背景,才是胡麗麗最想要的。
人人都在傳,秦沐陽的爺爺是將軍,父親是正師級,繼母也都是京都軍區醫院的大夫。
這樣的家世,才能配上她。
可秦沐陽那個眼瞎的對她視而不見,現在卻允許沐小草那個村姑住進了他的屋子。
她勾引了秦沐陽多年都未曾如願,現在卻便宜了那個鄉巴佬!
胡麗麗越想越生氣,眸子裡的算計一閃而逝。
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會認輸!
同病房的是另外一個營長的妻子,名叫張翠蘭。
她一扭頭,就捕捉到了胡麗麗眼中的痴迷與算計。
張翠蘭本就不舒服的身體,更加覺得難受了。
“護士,護士,我要求換病房!”
張翠蘭大聲喊了一聲。
“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護士忙跑進來問。
“這裡面一股騷狐狸味,我嫌惡心。”
張翠蘭絲毫不給胡麗麗和劉國強留面子。
劉國強和胡麗麗不清不楚的傳言已經傳遍了整個家屬院。
張翠蘭都為沐小草感到不值。
人家沐小草差啥了?
為什麼要受這兩人的折磨?
胡麗麗沒手還是沒腳啊?
大夫都說了胡麗麗的身體沒有任何異樣,可劉國強就是要胡麗麗留在醫院裡再觀察兩天,就差給胡麗麗端屎端尿了。
這樣的人,她最看不起了。
喜歡誰,就娶了呀,何必這樣護著一個,又吊著一個,他以為自己是皇帝啊?還能三宮六院?
要擱在前幾年,早拖出去遊街了,哪裡還能像現在這樣吃著碗裡的,還恨著鍋裡的。
“張大嫂你在說誰啊?”
胡麗麗臉色一變,心中的旖旎消失殆盡,目光不善地盯著張翠蘭。
張翠蘭才不怕她呢。
“誰搭腔我就說誰。
不要臉的狐狸精,成天不是這裡不舒服就是那裡疼。
人家沐小草的老公是你的長工不成?你一哼唧他就得出現。
你這麼喜歡人家老公,索性兩個人在一起得了,為啥非要這麼不清不楚出雙入對呢?
還有你劉國強,你的愛人都來部隊十來天了吧?
咋不見你給自己愛人打壺熱水送頓熱飯啊?
你成天這麼伺候胡麗麗,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愛人的感受?”
劉國強臉一黑。
“麗麗不舒服我才送她過來的,你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